“你白眼狼!”胡大光在雷大帽沟蛋上踢了一脚道:“让你做成好事,你竟然翻脸不认人?林小弟,那个女子是大帽子半路上胡搞来的!至于那个小伙嘛他叫张碎蛋,是我们在河间府小鬼子军营中碰见的;如果没有他,我们也不可能弄来6匹马这么快赶来开封!”
林一鹏“哦”了一声,看向雷大帽道:“大帽哥哥,这么讲那位是嫂子?”
雷大帽,抹抹脖颈傻乎乎笑着:“还没拜堂只是抱了抱!”
几个人扬声大笑,林一鹏便就走上前去和张碎蛋握了握手说:“碎蛋兄弟,我叫林一鹏,是王师长的翻译官!”
张碎蛋见林一鹏年纪和自己相差不了多少,便就嘿嘿笑道:“林哥哥还是林弟弟啊!”
林一鹏见说,抬头看着张碎蛋道:“你多大呀?”
“十七岁零两个月!”张碎蛋不遮不掩的说。
“那你是小弟弟,林一鹏十七岁六个月!”
站在一旁没吭声的柳翠莲见林一鹏和这个问候和那个拥抱,就是不上来和自己打招呼,便就“哟”了一声说:“这位长官,奴家站得脚腿都麻咧,也不见有人上来招呼一声,真把奴家看成长头发咧!”
林一鹏见柳翠莲撇石头撂瓦渣,便就嬉笑着上前打一躬身道:“嫂夫人好,小弟林一鹏这里有礼!”
柳翠莲抿嘴一笑:“哟呵,真是个俊朗的小后生呀,这样有礼貌!”
林一鹏被说得满面通红,惶惶离开柳翠莲走到马鸡唤跟前说:“帽子哥哥的嫂夫人嘴像刀子呀!”
林一鹏这么说着便就看了马鸡唤一眼问:“你们咋就和哨兵吵吵嚷嚷起来?”
带班的哨兵见林一鹏这么来讲,上前敬了一个军礼说:“报告长官,这几个人硬闯营门被我们拦住;他们说要找王师长,小子问找哪个王师长,那个愣大个子便就一把抓了小的衣领说29军能有几个王师长?小子说29军王师长多了,他们便和小子争吵起来!”
林一鹏知道卫兵说的愣大个就是雷大帽,便就向哨兵鞠了一躬道:“委屈兄弟您啦!林一鹏这里代他们向您赔礼!”
林一鹏说着便向哨兵跟前近了几步说:“他们几个是王师长在莱芜县的兄弟,远道而来寻找王师长;得罪之处还请兄弟见谅!”
哨兵见长官向自己赔礼道歉,慌得不知怎么才好;林一鹏安慰几句,便就领着胡大光几人进到军营拜见王国伦。
王国伦安排林一鹏拿着小分队的草拟名单下去落实人后,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却听林一鹏喊了一声:“师长,你看谁来咧!”
王国伦一怔,霍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走到门口,只见胡大光、马鸡唤、雷大帽和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牵着六匹马向这边走来,便就兴奋不已地喝喊着:“啊哈哈,原来是你们几个呀!”
王国伦一边喝喊,一边从办公室门口向胡大光几人跑去。
到了跟前,一把抱住马鸡唤寒暄几句,又分别抱住胡大光和雷大帽寒暄过,便问牵马的小伙子和女人是谁!”
跟在王国伦身后的林一鹏慌忙介绍道:“师长,小伙子叫张碎蛋,女子是大帽哥哥的嫂子!”
“是吗?”王国伦应了一声,看向雷大帽道:“大帽兄弟长见识哪?连媳妇也带来军营!”
未等别人搭话,便见柳翠莲向前一步道个万福说:“王师长,不是大帽子长见识,是奴家想打小鬼子跟着他来到军营的!”
王国伦见柳翠莲直言直语,便就呵呵一笑说:“弟妹还真畅快呀!”
柳翠莲见王国伦唤他弟妹,便就瞥了一眸子问:“师长您比奴家大吗?”
“那当然,王国伦差一岁就是日立之年!”王国伦侃侃说道:“你才多大点?”
柳翠莲掩嘴一笑:“哪师长您是大哥,奴家今年24!”
王国伦见柳翠莲直爽,便就说道:“大妹子说你要杀鬼子才来到军营,在下倒要问几句,你有什么本事能杀小鬼子!”
柳翠莲无言以对,倏尔道:“奴家能做饭能洗衣能给汉子们做后勤,不也是杀鬼子吗?”
“好好好!”王国伦摆摆手道:“大妹子说得也有道理,做这些事情当然也是杀小鬼子!”
王国伦这么说完,招呼马鸡唤几人进到办公室坐下来道:“说说此次寻找在下的目的!”
马鸡唤见说,便从贴身的衣服上拿出那张银票递上去说:“师长大哥这是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