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
布屈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盯着越涧涵。神色之间闪过一丝凝重。看着对方。顿了顿低喝一声。“战就战。谁怕谁。哼……别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如此模样。让本世子很想上前踩几脚。”
“你……好。很好。布世子你很好。”越涧涵一听这话。为之气结。指着布屈。语调有点颤抖的低哼了一句。
“废话。本世子一直都很好。这一点。不需要你來强调。”布屈冷眼看着越涧涵。鄙夷地说了一句。
“好。好。布屈。既然这是你自找的。那就怪不得本世子不留情面。既然你想当我剑下亡魂。那本世子就满足你这冤枉。”越涧涵盯着布屈。咬着牙。冷笑一句。
“废话真多。”
本來布屈想要从越涧涵的口中得到一些隐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后者高傲的神色。就有一点不爽。当然。布屈也知道。想要从越涧涵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这已经是奢望。
故而。布屈也沒有交谈的兴趣。再加上他对于那一个神秘宝物也有点动心。显然这一场战斗是避免不了的。故旋即。布屈冷冷看着越涧涵。神色当中丝毫不惧。低喝一声。“要战。就战。”
“要杀。就杀。”
杀。
这一句话。杀气冲天。从布屈的身体之内涌现出來。这股杀意当中。蕴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好似融入到骨子里面一般。乃是真正经过了生死磨练凝聚出來的血腥味。不得不说。这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是其具备的一种威势。对于那一些沒有经历生死的世子。郡主而言。可谓是直击对方心里。奔溃心理防线。
不过。这血腥味。一触碰到越涧涵。好像无形当中碰到防御力。生生被击溃。
从这。就可以看得出來。越涧涵。极其的不简单。
“这越涧涵。乃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布屈盯着越涧涵。眉头微微一皱。心头嘀咕一声。“哼……不过。越涧涵越厉害。对于这一趟修行正有利。越涧涵想要把我当成踏脚石。本世子也想把他当成磨刀石。”
“嘿嘿……正好本世子刚突破不久。境界提升太快。导致根基不稳。这一回。说不定可以通过这一战。从而巩固根基。那就事半功倍了。”
想到这。布屈眼神当中出现了一丝狂热。盯着越涧涵。嘴角微微翘起。看起來有点残忍。又有点玩世不恭。更有一点跃跃欲试。唯一沒有的。那就是恐惧。
“这一回。本世子就不出动底牌。单纯用星元來对抗一番。从而把身体之内的星元淬炼的更加精纯。把根基牢牢的巩固。”
“嘿。小兄弟。谢谢你救我雷小虎一命。以后我雷小虎这一条命就是你的。你要我向东。我就不敢向西。不过。小兄弟。现在你就别和越涧涵这混蛋打。他已经疯了。”这个时候。雷小虎从擂台上爬了起來。捂住受伤的肩头。看向布屈。关切的叮嘱说道。“我们下去吧。就把这第一名让给他去。”
“呵呵……”
布屈转过头。看向雷小虎。咧嘴轻笑一声。“你的命还是你的吧。我可沒有兴趣。本世子沒有特殊的爱好。对男的不感兴趣。沒事。我有把握。值得一战。不过雷小虎。你还是快一点下擂台吧。伤的重不重。”
“哈哈……沒事。一点小伤。沒有生命危险。不过。刚才真悬。多亏你出手相救。看來以德服人还真的很有用啊。好吧。小兄弟你既然想要战斗。那就小心一点。一旦感觉自己不敌。立马就撤下來。”
雷小虎见到布屈坚毅的神色。就知道凭自己一番话。是不可能说通对方放弃战斗的。沒办法。他也就只能心中暗叹一声。暗暗祈祷了一番。叮嘱布屈说道。
布屈看向雷小虎。点了点头。沒有说什么话。
“三郡主。你也下去吧。”
布屈转过头。看向擂台一角的敖月雪。见到她并沒有受多大的伤害。心头有点放心。微微一笑。说道。
“好。”
自从布屈一出现。敖月雪就一直盯着布屈看。一动不动。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好似想要看出个所以然。不知道为什么。敖月雪总感觉她自己和布屈之间。隐隐约约有一种莫名的联系。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点亲切。有点激动。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里面。但是不可否认。这所有的感觉当中。肯定是沒有厌恶之感。
不过。敖月雪看着布屈。死死的盯着。找不到这一种感觉來自何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诡异一般。心头无比的疑惑。不过。这时敖月雪听到布屈的话。身体微微一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应了一句。答应了下來。
答应得非常爽快。几乎是沒有经过思考。好像是无比的自然。就如同喝水吃饭一般的如此平凡。沒有一点出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