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门突然开了。
她慌了一瞬,下意识合上衬衣,扭头往门口看去。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家居服,大步走进来,视线划过她胸前的动作,轻笑一声说:“防我呢?”
顾星晚嗔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谁让你就这么进来的?”
她合理怀疑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宴矜在她面前站定,轻轻拉开她的手,勾住衬衫扣子,散漫的笑着说:“我帮你。”
“不用你。”
顾星晚拍他的手,没拍掉。
宴矜勾唇望着她:“主动占我便宜?”
顾星晚:“。。。。。。”
颠倒黑白!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缓缓帮她解着衬衫扣子,头顶的水晶灯洒着清冷的光,白皙的肌肤泛着莹润光泽。
衬衫掉落,肌肤泛起一阵冷意,顾星晚别扭的转过脸:“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虽然两个人有过亲密接触,可顶着明亮的灯光,这么坦诚的对视着,她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抬脚正要往浴室走,纤腰却被一只大手勾了回来。
后脊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到一个滚烫的胸膛,她顿了一下,扭头瞪他:“你干嘛?”
“你的后背也有伤。”
宴矜将她抱坐到大腿上,温热的指腹划过她后背的淤青,眼底闪过一阵冷郁。
看来他晚上动手还是太轻了。
“应该不太严重吧。”
顾星晚估计是晚上被那群保镖摁在地上,撞到了什么。
这种淤青过几天就能消了。
“我去洗澡。”
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
“我帮你。”
宴矜拦腰将她抱起,轻轻掂了掂。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顾星晚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她挣扎着想下来,手指抵着他胸膛,小声说:“不用你帮我。”
宴矜:“我在帮我自己。”
“什么意思?”
顾星晚疑惑的望着他。
宴矜一本正经说:“要是你自己来,万一手又沾了水,感染了,我会心疼。”
顾星晚:“。。。。。。”
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