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被她一声夫君叫得心头发痒,蹲下身抄起她的腿弯就把人抱了起来。
“哎,你干嘛?”
察哈尔大步流星往回走,“夫人骑了半天的马累了吧,回去夫君帮你好好按摩一下。”
他后半句话是贴在林嘉言耳边说的,滚烫的气息蒸红了她的脸。
。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林嘉言趴在浴桶边昏昏欲睡。
察哈尔用帕子轻轻擦拭她的身体,白玉般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有几处地方更是被摧残得不像样。
也不知道是察哈尔手劲太大还是她皮肤实在太过娇嫩。
察哈尔给她热敷,轻轻揉着红肿的部位。
不过他自已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满背都是抓挠的指痕,肩膀上还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
帮她梳洗完毕,察哈尔就着剩下的水随意冲了冲,等回到床上时,林嘉言窝在角落已经睡着了。
察哈尔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她红肿的眼皮,今天闹得有点过火了,时间也有点长,把她折腾得流了好多眼泪,现在才觉得心疼。
察哈尔熄了烛火,把她捞进怀里,林嘉言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嘴里还咕哝着:“我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不来了不来了,我抱着你睡,睡吧。”
察哈尔手掌上下轻柔抚摸着她的背。
林嘉言这才放松下来,哼唧了几声拽着察哈尔的衣领又睡着了。
。
转眼又入了夏。
赛罕已经两岁半了,这小家伙平时精力旺盛,在家待不住,小短腿跑得飞快,对什么都好奇,都兰都被她累得够呛。
林嘉言没事就带着她在外面闲逛,这小家伙什么都不怕,抓羊逗马,把部落各处都嚯嚯了个遍。
没地方可去了,林嘉言只好带着她到敖云这里来消耗精力。
“哎哟我的祖宗啊,这可不能吃。”
敖云抓着赛罕的手,掰开她肉乎乎的拳头,把里面的草药抠了出来。
刚放下这边,赛罕又对他罐子里的毒蝎子产生了兴趣。
“爷爷,这是什么呀?”
好奇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敖云连忙把那一堆瓶瓶罐罐收到柜顶上。
“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