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走了五天,她就给自已折腾成这样。
39。8°,若是他今天晚上没回来,等到第二天,还不知道烧成什么样,人都得烧傻。
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已。
想想温胥策说的累的?
傅景凛蹙眉,他们家完全没什么需要做的活,就算有活,她也通通都是留着等他回来做的,她也不会做饭,他给她的钱,她买吃的十天半个月都花不完,怎么会累的?
傅景凛是半夜回来的,完全不知道沈安澜这几天干了什么。
“谢谢。”
傅景凛从小护士手里接过毛巾和盆,拜托了护士帮忙看一下沈安澜,起身去了医院打水房打水。
回来后,沈安澜还在睡。
或许是药起作用了,沈安澜脸上神色放松不少。
之前傅景凛抱她到医院的时候,估计是因为不舒服,她眉头都是皱着的。
深夜,病房内也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两个。
傅景凛将盆放到床头柜,又将毛巾浸进去,拧干,敷在了她发烫的额头上。
白皙细腻的脸颊因为发烧,脸蛋红红的。
浓密的眼睫软趴趴搭在下眼睑。
呼吸很轻。
淡色的唇瓣因为生病,更没什么血色了。
傅景凛躬着身,漆黑的眸映着头顶灯光照射下,像白瓷般脆弱的脸。
傅景凛发现,她是真的照顾不好自已。
也很能折腾。
一下子就给自已折腾病了。
她是不折腾他了,她是折腾她自已了。
他刚刚去水房打水,遇到了家属院的人,告诉他,她最近在卖东西,每天早出晚归的。
听说她买了好多好多菜,有几百斤。
她还要切,每天弓腰驼背,不得给自已累病?
她那个纸片般的脆弱身体,小胳膊小腿,一捏就跟要断似的,天天这样干,不生病才怪。
“就知道给我找事,回来就是处理你的事。”
看着她红乎乎的脸蛋,傅景凛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的掐上了她脸蛋子,捏了捏,小声嘀咕。
出了任务回来,脚得没歇,就又给她送医院来了。
现在还得照顾她。
感受着指腹挨着的细腻触感,傅景凛眼眸微睁,惊讶。
皮肤这么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