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天过去了,啥事情都没有。
他也每天派杨小弟去找徐立昆,打着询问进展的借口,趁机侦查一下徐立昆住所的情况。
结果,对方客气倒是很客气,让进去又是端茶又是递烟的。
可就是见不到人,借口就是徐立昆白天去师部办公,晚上才回来。
这下方振华就有点火了。
他已经有些明白,校长和戴利就是想敲打自己一下。
上次退还勋章军衔的事有些伤面子。
但是当前两党合作是大势所趋,他们也不敢做太过分的事。
所以就恶心你一下。
现在不是你要怎么样的问题了。
是方振华决定不按你的思路玩了。
他已经想明白了,如果不给对方一个教训,以后这种事会接二连三的来。
甚至把手伸到独立团里来。
那还不如现在就把你的手指砍断一个,看你还敢伸过来不?
再说了,杨小弟是没有见到人,但是那座宅院也被摸清楚了。
不就是一个排嘛?
如果不是马匹带不出去,老子早就不伺候了。
舍不得啊,11匹东洋大马。
这一晚上,徐立昆是喝的醉醺醺地回到宅院的。
他甚至不记得四姨太是怎么把自己搞上床休息的。
白天接到戴局长的电话,一顿夸。
你个牛皮哄哄的小团长,老子还不是把你收拾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还敢拒绝校长的授勋,看把你能的。
我一个小小的上校处长就把你压的不能动弹。
睡到天快亮的时候。
他被尿意憋醒了。
迷迷瞪瞪的,摸着床沿就要起身去找夜壶。
触手冷冰冰的,接着手指上一阵刺痛,好像流血的感觉。
他一下子清醒,却还无法理解床上放了什么能把手割破。
再小心翼翼地摸一下,好像是一把刺刀,还黏糊糊的。
酒精让他的神经有些迟钝,还没有反应过来事情的凶险。
只是骂骂咧咧自己的卫兵怎么办的事,刺刀都没有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