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梅若烟深深一拜:“京城捕头苏臣拜见王妃。”
梅若烟冷笑道:“你还知道我是王妃?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让他们扣住我,不让我走?”
苏臣不解地望了初初一眼。恭敬对梅若烟笑道:“谁说王妃不可以走?您可以走了。”
“不可以,”初初果断地道。
“为什么?”
“因为她跟两年前的多起谋杀案和前段时间的毒蛇案有关。‘
苏臣崇敬道:“看来你比我知道的多。”
梅若烟板脸道:“怎么,单凭她一句话就要治我的罪吗?”
他十分有礼地道:对不起王妃,看来您真要跟我们走一趟,如果您确实冤枉我们会恭敬地把您送回府内的。”
“我堂堂王妃。是你们说留就留,说送就送的吗?要逮捕我,有什么证据?拿出来。”
苏臣一时语塞,他刚接手,还没有理出头绪,哪来的证据?他只有望着初初。以图她能有证据。
“楚天阔是杀害那些人的真凶,而你正是这幕后主使。”
“单凭你一面之词,算是证据吗?”
“你不会想让我把你们的私情都抖出来吧?”
梅若烟气得发抖:“江城雪,你无中生有,血口喷人。”
这时忍受巨痛的楚天阔忽然伸出手来,摸向茫茫黑暗:‘若烟,你在吗,若烟,我看不到你啦,让我握着你的手好不好?”
刚说到他们有私情,现成的证明就来了。
梅若烟咬牙切齿道:楚天阔我们之间的仇怨还未了结,你休想玷污我的名声!‘
他的手已经快碰到她的手,梅若烟甩手而去。
“若烟,我不怕死,我怕黑暗,怕听不到你的声音,就算你骂我,也出声音好不好。”
“楚天阔,你成心污我清誉,我要杀了你,省得世人误会我。”
她捡起楚天阔扔在地上的刀就向他刺去。她又不会武功,再凶狠些也很容易被制止。苏臣压住她的刀,柔声道:“王妃不必过激,凡事讲证据,我们不会听他一面之词的。”
梅若烟含恨地扔下大刀。拂袖而走。
楚天阔也许是因为太痛苦,一路上不断地唤着梅若烟的名字。梅若烟一句也不回应,对苏臣道:‘我同意协助你们调查,但能不能把我和这个人分得远一些,他是个别有用心的疯子,这你们还听不出来吗?他成心要毁我清誉。”
楚天阔仍是在他的黑暗中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梅若烟的名字。可是梅若烟如刀般的目光,恨不能一下子杀了他。
苏臣听从梅若烟的意见,让她的轿子先行与他隔开一段距离。楚天阔知道梅若烟不在身旁了,更为疯狂地叫着,狂燥的情绪令眼中又流出两道血泪。
苏臣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看来他对她痴情刻骨。”
回到衙门。先押监候审,楚天阔的情绪不适于审问,他要听到梅若烟的声音,如果听不到。他拒绝说话,拒绝用药,拒绝吃饭喝水。
在狱中他狂燥得象头狮子,苏臣只好拜托梅若烟前去,安抚他的情绪。
梅若烟心道,他离疯也许不远了,如果他疯了,那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