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对上他满是炽热的眸子,暗叫不妙。
“傅先生……你听我狡辩,不不,是听我解释!”
“噢?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编造什么理由?出老千,偷亲我,呵,王芸,你还真是给我好大的惊喜啊!”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你……”
傅司砚没理会她的解释,一只手极尽粗野和不耐烦的脱着扯着自己的衬衫,并解开了腰间暗扣,眸底的暗火若隐若现“别急,今晚有的是时间听你狡辩,慢慢来,嗯?”
王芸慌了神,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等等,傅先生,你先冷静……”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强势的吻了下去。
一瞬间,酒意顺着中枢神经运送到身体各处,烧灼他的理智,扣在她后腰的手掌,也变得炙热起来,他的声音沙哑的不成音节“没关系,你解释不清楚,那就做到清楚!”
凌晨三点。
王芸颤抖的打开了房门。
阿硕一直站在门口,看到她出来愣了一下,随后立刻站直,秉承着不该看的不看。
王芸扶着腰,颤抖着腿,一步步的往楼下走。
他奶奶的。
没多久傅司砚也出来了。
“傅总!”
阿硕立刻上前搀扶他。
傅司砚嘴角上扬,白色的衬衫上全是红色的口红印“嗯,你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九点多。
王芸起来了,她揉着老腰,疼的龇牙咧嘴。
这次,让她明白一个道理。
喝了酒的男人,万万不能招惹。
后果,这不是她这个年纪能承受住的。
磨蹭了半晌,她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谁知道,一开门,刚巧就碰到了昨晚的肇事者。
“早啊!”
他笑,一脸春风得意。
王芸嘴角一抽,咬牙切齿“傅先生……早啊!”
傅司砚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她搀扶腰部的手,随后低眸一笑,递给她第一张名片“沈淮,京市最有名的骨科主任医师,去找他看看,我让阿硕帮你安排”
王芸:……
“哦对了,让他好好给你治治,你这样动不动就腰酸,这后面该怎么办,嗯?”
话落,勾唇的下楼了。
王芸握着名片怔住。
靠。
这个老狐狸说的是什么话?
什么叫后面怎么办?
他要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