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道:“您忘了吗?我们才答应给大陆地产一块地,这块地刚批下来。”
林参长双手拍在桌子上:“谁让批的!去!拦下!”
王秘书往后缩了缩,道:“好,我马上去打电话!”
他还没来得及离开,林参长补充道:“打电话,我要和他通话!”
骆均一等林参长这个电话等了几天了,电话响到第二遍,他才接起。
“林参长。”电话里听得出,他的心情不错,甚至,能感觉到他脸上有丝丝笑意,他说:“久违了。”
林参长大怒:“骆均一,谁给你的胆子,敢扣我的女儿!”
骆均一道:“林参长你在担心什么?令千金在我这里吃得好喝的好,还能逛街呢!”
林参长道:“立刻,立刻将我的女儿送回来,不然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骆均一终于敛了脸上笑意,他道:“哦?是吗?那我便等着。”
林参长还要说什么,电话那头已被掐断,他将手机重重的摔在墙上,任手机四分五裂。
巧丽站在骆均一身边:“大陆地产已在一个小时前完成撤资,倒是苦了大陆地产的肖总。”
骆均一道:“本就是日落西山的企业,我往他公司投钱的那一刻,就是在给他吊命。让他苟延残喘这么久,不在乎什么结局。”
巧丽道:“那张卡也让和买好的东西已经让人送给林夫人,林夫人名下还多了一套别墅。”
骆均一道:“好。”
林夫人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忧心,丈夫的电话打不通,女儿依然没回来。
人没回来,在商场里血拼的战利品倒是回了家
林夫人整理着购物袋,心里本是没有底,直到看见那些,像是买给她和林参长的东西,才是安了心。
傍晚时分,一直等在家里的林夫人听到有人敲门,去开门,却看见门口台阶下,一个大麻布袋。
她不知道这个麻布袋,是林熙用来装过季思怜的麻布袋,看见上面血迹斑斑,脚下一软,差点栽了下去。
她着人打开袋子,这一下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袋子里的人奄奄一息,可不是她的女儿林熙,又是谁!
林夫人抱住自己的女儿嚎啕,昔日贵妇人的矜贵看不到一丝曾存在的痕迹。
林参长接到消息赶回来,看见的是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在女儿。
他听见医生说:“一个星期未进滴水,现在极度衰弱,加上肩膀上的刀伤有感染的迹象,现在非常危险。”
林参长一拳砸在墙上:“欺人太甚!”
林夫人搡着林参长:“就说那个骆均一是白眼狼,你不相信,现在害了我女儿!你要给她报仇,我要你给她讨个公道!”
林参长迈着沉重的步子出了重症监护室,想叫王秘书来安排,谁知电话一连打了三通,王秘书也没接电话。
王秘书是跟在他身边好几年的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林参长心里紧了紧,还是自己开车去了办公室。
谁知,办公室里,等待他的不是王秘书,而是一副冰凉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