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亓官进房,命人把吃食端上来,立在身边伺候。
一旁的黑鳞看到满桌子的食物,口水直流。
亓官吃的不紧不慢,像是故意在勾黑鳞的馋虫,看得他恼火不已。
饭毕,阿鹰立在身边,问道:“姑娘,你很久没和殿下见面了,要不,你去见见?”
亓官抬头,“见什么?不一直是他来见我的吗?难不成我还有上赶着过去?”
听到这话,阿鹰险些站不稳,苦口婆心的劝道,“姑娘,哪有殿下天天来找你的道理?这院子里的女人,但凡能有上门找殿下说话的资格,那都是上赶着去的。您可别恃宠而骄啊。”
听到这话,亓官脸黑了,黑鳞差点没崩住笑。
真是有意思,亓官山连阎王的面子都不给,居然还有上赶子讨好一个人间的世子。
黑鳞决定了,要是将来亓官山想要抛弃他,他就拿这件事威胁她,让天上地下,都知道亓官山的落魄。
亓官无语至极,凡人的脑子,真不知道怎么长的?难道她曾经有过某一天,给呼延庭好脸色吗?
她放下脸子,对阿鹰冷漠道:“我和呼延庭的事情,你不用管。今晚我要出门,不用等我。”
阿鹰急了,“又要出门?殿下白天上朝,晚上回来。您倒好,晚上出门,白天回来。这样怎么见面啊?”
亓官道:“本来就不用见面,再说了,该见面的时候,自然就会见面了。你担心那么多干嘛?”
“走了。”
亓官走的那叫一个潇洒干脆利落,黑鳞小跑在后面跟上。仗着别人看不见自己,还对着阿鹰狞笑了一会儿。
亓官走后没多久,呼延庭就来了,阿鹰的面色更苦。
“殿下,临兮姑娘刚刚才走,您要不,追追?”
这话说的,她都觉得大逆不道。
呼延庭却浑不在意,扇子在身前一扇一扇的,笑道:
“无妨,总归她家在这里,会回来的。”
他手上拎了一盏半个巴掌大小的灯笼,小巧玲珑却也精致。递给阿鹰,“礼物,等她回来,交给她。”
阿鹰连忙收好,呼延庭只在庭院里站了一会儿,便离开。
孟婆茶肆内,亓官许久不来,让孟婆心情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