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叹了一口气道:“宝宝,我和你一样大。”
我警惕的看着他,我记得我的爸爸说过,他有钱有很多很多钱,别人会惦记他的钱,但他只给我花,所以为了得到他的钱许多坏人都会想绑架我。
“你也五岁吗?”我忍不住反问他。
温景愣了愣,开车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我二十四岁,虚岁二十五,和你一样。”
“哼。”我冷哼一声。
“宝宝,就算你想给你爸爸打电话,也要给我电话号码啊,你还记得你爸爸的电话是多少吗?”
“这不应该是你的事吗。”
“嗯?”
“你要骗我爸爸的钱就应该有我爸爸的电话啊!”
温景揉了揉他的太阳穴,停了车,到了。
他把我从车里抱了出来,一直抱到会客厅的沙发上,让我坐着。
“柏叔去拿面镜子过来。”
然后温景的管家就找到了一面和我脸差不多大小的镜子过来,当着我面温景把镜子举到了我的面前。
“宝宝看看吧。”
镜子里面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叔叔,这个叔叔的头包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他的头应该受了伤,他的脸上也是苍白的看起来很是虚弱。
等等——这是,我?
nbsp;我愣住了。
我二十四了吗?
那我的爸爸了,他怎么没在我身边啊?
等等,爸爸?
我的爸爸……
我应该是有一个爸爸的啊,他很爱我,他说他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我,我亲我的脸,他给我扇风,他给我做饭——
不对,水,污泥,我在哭,但没人找我,也没人救我。
痛,头好痛。
“怎么了?”温景拉住我去砸我头都手。
“痛,我的头好痛。”
“快叫赵医生过来!”
很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就到了我身边,他给检查了一番。
“应该是伤口有些撕裂,重新换药再包扎过就好。”
“但他这么痛。”
“没关系,我打一针让他睡一觉就好了。”
这样说着,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让温景按住我拉起了我的手,给我推了一针药。
然后我就感觉我的眼皮重了起来,我告诉我自己不能睡但还是忍不住睡了过去。
我开始做梦。
梦里一个穿着精致的小孩和我一起上学下学,渐渐的我们都长大了,我给他告白他推开了我,接着是无数人开始孤立冷暴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