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迁本是想问自己是否也该遵守规则,但维斯直接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目前不用。”
她被脖子上的力牵扯,跟着他的方向。
到一扇门前,维斯刷了卡片。
门敞开,里面像是欧洲上世纪的哪位公主的房间,高处薄薄的黑纱垂下,半透半暗。
他走去拉开偌大的衣柜,来回扒拉了几遍,最后扯下一件相对满意的丢到床上。
先弹了一个逗狗的响舌,才命令道:“orbi,跪到床上,脱光。”
她犹豫了有几秒。
代价是被塞了一个跳蛋,理由是:“看来你只有塞满了才会听话。现在换成爬过去,不许再用走。”
“哈汪”不敢再度挑衅了,因为清楚看到他手里还有类似尾巴的东西。
地板是木质的,吸了凉,硌着膝盖骨,没摩擦几下就淤上青和红。
跳蛋在穴道里震动个不停,却只在边缘磨。
她无数次想用手将它捅得再深点,或者能自己揉一揉也好,可是只要稍微停下半刻,维斯就会调大一挡。
“汪唔”淫液淌了一路,才终于爬到床上。
只是当她跪在那儿,俯视看见拼凑成曲线的水迹,甚至染深了红色的床单,难免羞愧。
在反手拉裙子拉链的时候,维斯又往上调了一档。
“嗯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一瞬间,她没能夹住嗓,只夹住了穴,瘫软地趴在床上。
“起来,重新叫。”
“嗯汪”她一点点拱起因那颗跳蛋而抖动的身子,费劲地拉开拉链,一点点掀起裙子边缘。
先露出雪白的腿根,再到平整的腹,柳叶般的腰,丰满的奶,最后等裙子彻底脱下才看清熟透了的脸。
嗓子眼里漏出来一声声娇喘,可爱的是还没有忘记自己正处于orbi的角色:“汪唔”
“腿分开跪直,两只手重迭,用手臂把胸抱起来。”
然后她就真的这么做了。腿上多了些肉感,膝盖分开抵在柔软的床上,轻易就看见先前被地板磨过的地方。
看上去很激发人的破坏欲,好像一具完美的躯体由此开始掉落成碎片。
平整和光滑直至凸起的胸部才停止,像牛奶从手臂间溢出来,乳晕和花瓣一样盛开,中间的沟壑深不见底似的。
脸上的汗沾了些凌乱发丝,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对比鲜明,链子一路延伸到下面,摇曳着轻轻撞向早已探出头的豆豆,正下方则是一滴一滴地坠,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
维斯不喜欢拧紧,只喜欢拧开。
几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帮她将跳蛋抵得更深。对于反应也是相当满意的,“嗯汪汪”
稍作等待片刻,他又扶住她的腰,顺带按压上她的小腹,吹着口哨用力挤压。
“唔”她的手臂往下滑了一点,因为不想让跳蛋掉出去,不自觉地夹紧,结果尿意跟着袭来。
他还不打算放过她。
在后面扶腰的手脱离了一秒,捡起掉落在床上的狗链手柄,用冰凉的链子填满她下面的凹陷,晃动着。
向思迁有些憋不住了,两片阴唇时刻与链子亲密接触,腰部再扭也无法逃脱,反而陷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