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触碰一堵墙,还要被他嘲笑:“废物,地方都找不到。”
暗流涌动。
他又说:“我一声哥可是挺贵的。”
“”
“你亲其他男人的时候也这废物样子啊?”
红晕一路攀到眼周,好像昨晚才和他做过亲密的事,但忘记了接吻,要补回来。
心底声音呼唤,异样不只在下半身燃,一路将她血管里的血液烧到沸。
只是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
还有喉结随着声音的发出而上下滚动。
一切都是自然行为,动物本能。
她抓着他松散的领带,就知道他没有系紧的习惯,也不曾存在其他带有香水味道的手指灵活地绕在上面。
一勾,没打好的结又往下滑几分,绸的质感不凉,反而灼指腹,带着他靠近。
然后,她伸出舌尖舔。
喉结骨骼的凹凸明显,甚至感受到旁侧血管脉络,里面会否装着跟她一样沸腾的滚烫。
一路残留的津液被灯光打出闪,舌尖顺着血管往上经过。
会的,很烫,同样炙热。
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的手覆到胸腔,一颗心像在手中攥着一样。
他也因此而加速,能被挑起欲望。
这是最好的鼓励了。
耳边环绕着公放的dilea。
而她正陷进与歌名相同的,左右为难的困境。
evenwheni&039;withyboo
即使和我的爱人在一起
youknowi&039;crazyoveryou
你也知道我只为你疯狂
她的笨拙延续到舔舐里,莫名觉得他骂的一声废物是对的。
依然只够到下巴的中点,即便脚尖已经踮到最高处,脖子也仰到极限,还是靠近不到想去的唇间。
当下一步之遥,只要他想低头接吻。
要不要像她一样悄悄放慢步伐,故意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