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翻过窗户,还没走两步,白夭夭就被人从背后一个空砍,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夭夭恢复了意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正置身于司马澈的房内,身上似被点了穴,无法动弹,她要的武力值是真的就是个摆设,不是想不起来就是用不上。
“将军这是何意?”白夭夭开口直言。
“你不是满腹好奇吗?那就跟在我身旁吧。”司马澈询问着白夭夭的意见。“但我是这场婚礼的新娘,我若缺席这还能进行下去吗?”白夭夭有些疑惑。
“你不也是假的吗?假一号和假二号,有什么区别吗?”司马澈随即拿起一旁的准备好的胶状东西,在白夭夭的脸上涂涂抹抹一番。
“这是在干什么?”
“易容。”电视里、小说中的场面真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白夭夭只觉得有些新奇。
一番涂抹之后,白夭夭换了一副面容,司马澈也帮她解了身上的穴道。看到台面上有块镜子,白夭夭走了过去,镜中的自己,瓜子脸变成了圆脸,原本薄唇也被厚厚的嘴唇取代,脸上的雀斑更是逼真,俨然换了个人。
“将军这易容术倒真是达炉火纯青的地步。”白夭夭忍不住赞叹着。
“坐吧。”司马澈微微一笑,斟了杯茶递给白夭夭。
“将军是怎么知道我是假的?”白夭夭内心满是疑惑,一时间不知从哪问起,干脆先问刚刚的假一号和假二号吧。
“除了身体还是原来的,这性格、处事方式、记忆,哪还有一项属于原先的白夭夭。”司马澈始终是那副淡定的模样,明明可以看透一切,为什么还能做到如此祥和、不为所扰。
“那为什么没有和昱大人揭穿我呢?”白夭夭不解。
“你有异常,最先知道的一定是阿昱。可偏偏阿昱是个执念极深之人,纵然眼前人非彼时人,他也不会轻易放手的。”司马澈的话让白夭夭浑身一哆嗦,倒有些庆幸司马昱没有因此就杀了她。
“那将军大费周章将我一个冒牌的换出来的理由又是什么呢?”想了一圈,白夭夭还是未找到司马澈帮助自己的理由。
“你的归处从来都不是阿昱,我也不希望他再受伤。”司马澈说的很是真诚,这也让白夭夭有些歉疚,她的到来确实是建立在伤害他人的基础之上。
“对于我的到来,我很抱歉,但这些事是我不可控的。”白夭夭垂着头。
“没关系。上次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太后之间的事情吗?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告诉你吧。”司马澈换了个坐姿,缓缓开口道。
“是的,我很想知道。”听到司马澈的话,白夭夭两眼放光。
“当年先皇突发恶疾,为解先皇性命之危,欧阳颜芷,也就是当今太后依占卜师之言,奉旨入宫为妃,后先皇病情好转,欧阳颜芷也获封颜妃,并于次年诞下十七皇子。十七皇子七岁宴时,先皇再发恶疾,不治而亡。后太子登基,因其性情暴虐,便开始大开杀戒,朝堂内、各封王处都哀声怨道。颜妃和十七皇子在宫中也命如浮。各处起义四起,王爷们也投身叛乱之中,各路乱军之中,我率将军府的势力最为庞大。”司马澈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
“在我率一众士兵攻破城门时,欧阳颜芷单手持剑,立于门前,以命胁我助十七皇子登上皇位。我从了她的愿,十七皇子顺利登基。也就造成了现今的局面。”司马澈说的有多云淡风轻,白夭夭就有多瞳孔震惊,这不纯纯恋爱脑吗?
“你为了欧阳颜芷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