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有些浓了,他松开牛可清的腰,把手伸到他的背后,将那两边窗帘缓缓拉上,问:“牛医生,想跟我接个吻吗?”
牛可清一愣,乌亮的眸色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接吻吗?
他竭尽所能地压抑住不稳的嗓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开发出新情趣?新玩法?”古伊弗宁不以为然。
他不是没和别人接过吻,以前那些炮友见他长得帅,总爱把嘴凑上来,但古伊弗宁总觉得乏味,久而久之,也就不再与炮友接吻了。
无趣至极,还容易令对方误会。
可牛可清重新勾起了他想接个吻的心思,还是舌吻,极深极深、能感受对方口腔温度的那种程度。
噢,不仅是想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牛可清的唇,已经是很想很想了。
所以没等牛可清回答,他便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从轻碰一下到伸出舌头舔。弄,男人并没有停下来的念头,还很不客气地吮吸起来。
“唔。。。。。。”在嘴唇被含住的一霎,牛可清受宠若惊。
湿润的舌尖想要撬开他的唇齿,但牛可清太紧张了,嘴巴小幅度地张阖着,对方蠢蠢欲动的舌尖难以更进一步。
古伊弗宁用鼻尖顶顶他的脸颊,耐心地诱导着:“可清,把嘴张开。”
作为一个口腔科医师,从来都是牛可清让人把嘴张开,这回轮到自己身上,他一张老脸烫得像个火炉。
未尝试过深吻的牛可清咽了咽喉咙,生疏地微微张开嘴巴。
趁着他嘴巴微张的一点间隙,古伊弗宁伺机将舌头卷进他的口腔中,缠绕住那青涩的唇舌。
男人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舌根,就连齿间都不肯放过,灵活的舌头霸道又温柔,在对方的嘴里攻城略地,扫荡着每一处角落。
古医生太狡猾了,为了满足自我,不惜发出诱惑的喘息迷住对方,引导着牛医生的舌头进退。
“你的嘴唇很软,”古伊弗宁满意地道:“舌头再伸出来一点。。。。。。唔,就是这样。。。。。。”
牛可清踌躇着照做,放在对方胸膛上的手十指蜷缩,拽紧了对方的浴袍衣领。
慢慢地,他学以致用,舌头渐渐地搅动起来,笨拙地给予对方回应。
这个吻就像潮湿的热雨。
两人纠缠的唇舌间发出粘腻的水声,伴随着不平稳的喘息声,令人面红耳赤,双腿发软。
察觉到心智渐渐迷乱,古伊弗宁没有让自己完全沉沦,他稍稍与牛可清分开些,“你做得很好。”
对接吻这种事,古伊弗宁向来不屑,更谈不上喜欢,认为只是交换唾液的行为罢了,但跟牛可清接吻的感觉。。。。。。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