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早就看破了牛可清那副假面孔,在假斯文假禁欲的表面下,潜藏的还不是疯狂滋生的欲。望?
从他们的第一晚起,古伊弗宁便已经看透了他。
牛可清心里的寒意不断加重,古伊弗宁像一个能看穿世人恶念的撒旦,拥有蛇蝎一般的双目,洞穿他所有不堪的恶念和欲。望。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撒旦?
不过是因为他俩有着一样的内里,所以知己知彼,彼此所有的想法都逃不过对方的法眼罢了。
“是啊,”牛可清算是承认了,自嘲道:“咱俩都是一路货色,谁比谁高贵。”
两对皮鞋的鞋尖相互抵着,两双膝盖上的布料相互摩挲。两件衣服的下摆相互交叠,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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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可清及时刹住这事态,一把将对方的手拨开:“我说过的,没套不做。”
这是他勉强坚守的底线,就好比战场上的最后一座堡垒。
古伊弗宁:“那就只用手。”
“不……”可牛可清来不及拒绝,对方便已解开他裤子前的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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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牛可清就是一触即炸的火药,古伊弗宁就是一根迸溅着火星的引子,若是真在这里点燃了……
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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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撸灰飞烟灭。
男人目眩神迷,渐渐失陷,就像被吸入沼泽里的动物,他越陷越深,直至发泄出来的那一刻,意识便完全沉沦。
第22章头号讨厌鬼
“我看着你的眼睛,我听见你的姓名,汗湿的手心,故作的镇定。”
——《秘语》
雪依旧在下。
楼道内的一场荒诞,落下帷幕。
完事后,古伊弗宁周身的衣服整齐熨帖,倒是牛可清。。。。。。像一个被人糟蹋了的小可怜,全身衣不蔽体,连站都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