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沈路恩觉得这段时间江既言过得很开心。
所以唐思阳说江既言还在生气,沈路恩便觉得应当也没多生气。
她今天来主要也是奉母命来打探江既言和唐思阳的事的,既然这样,沈路恩觉得也没必要去见江既言了,都是成年人,她相信江既言自己会好好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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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唐思阳要搬走后,寻嘉连干活都美美地哼着歌。
孟杨眼疾手快偷走寻嘉碗里的一块五花肉,快速塞进嘴里,口齿不清说:“看把你乐、乐呵的,人家那叫以、以退为进,知、知道不?他那是知道自己追、追得太紧,这就和钓、钓鱼一个道理,适当的时候还、还得松松线,让鱼儿喘、喘口气。”
寻嘉干脆又送了块五花肉给他:“孟哥你的意思是,我也要从江医生家里搬出来才行?”
孟杨无语至极:“搬、搬什么搬?你也就剩、剩下近水楼台这点优势了。”
“大力,上次和你一起吃饭的帅哥是你男朋友吗?”
有同事自边上走过问。
另一个道:“他做什么的啊?看起来气质很好啊,海州本地人?”
寻嘉抬头就笑:“他是医生,不过还不是我男朋友。”
两人讪讪走了:
“我就说那个人看起来条件那么好,怎么会看上寻大力?”
“都在传那是大力的男朋友啊。”
“要不要给你照照镜子?一个医生能看上我们这样的?”
孟杨听得火大,忍不住拿筷子抽了寻嘉两下:“就、就你他妈老实!说句是又、又怎么了?”
寻嘉嘿嘿的笑:“本来就还不是啊。”
孟杨气得翻白眼:“你要是追、追不上,就真、真成笑话了!”
寻嘉不以为然:“追不上就追不上呗。”
孟杨撑大眼睛:“合着你就白、白忙活?”
寻嘉端着小碗喝汤:“没有啊,追江医生怎么是白忙活?”
孟杨觉得他就是一根筋,叹了口气:“不过你、你也别太在意他、他们,就是嫉、嫉妒你!他们就是交、交朋友,也没有江、江医生那样的。”
寻嘉一口气喝了小半碗汤,舔了舔嘴唇道:“我追江医生不是为了让他们嫉妒,我是喜欢他才追的。”
孟杨突然觉得牛马不应该坐在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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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嘉下午请了假,要去考科目二。
他刚坐上公交就接到了江既言的电话。
少年单手挂在车内横杠上,心情特别好:“我觉得我肯定可以过的。”
江既言喜欢他这种自信,笑道:“考完你坐车来医院,晚上我请科室的人吃饭,今晚不用回家做。”
寻嘉忙问:“你为什么请吃饭?”
江既言道:“上回说要请的,你忘了?一直耽搁,再不请就要过年了。”
这么一说寻嘉倒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