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是她笔下的,今日一见却只剩瞠目,“这些都是真的,不是特效?”
少年又闪烁着眼眸,“姑娘,阁主吩咐,用完早膳,还请姑娘动身。”
眉目一转,看来要下逐客令——不行!她得想个留在这里的法子。
“走可以,不过,我要见他一面。”她朝着深达百米的底处望去,头顶开始犯晕。
少年无奈,指尖落在木头上轻盈跳跃出笔画,所经之处泛金光,符咒却像龙,又像虎。
“龙虎符?”
“姑娘连这都知道?”少年的崇拜之情更难以掩饰。
龙虎符虽能显现于斗米阁固定方位,但在这百层小楼,应无患岂会注意这些。
“不劳阁主过来,我们亲自去找他。”
“找他?”
“对。”
“去哪儿?”
“星辰阁。”
“星辰阁?”
“对。”
敲一下,响一声,她头回见这样的榆木脑袋。
星辰阁位处这百层小楼中部,不温不热,宜饮酒品茶观星。但星辰阁,绝不是简单登高望远的地方。
“附子?”两撇眉险些碰一起,他眼光更为警惕。
原来他是附子,应无患身边的药童。尝百草,百毒无侵,敢情榆木脑袋是给毒坏的?
“阁主当真在此,姑娘说您在星辰阁,奴起初还不信。”
来路不明的女人,竟知道他身处何处,对这里的布局了如指掌,不简单。
“昨日收留姑娘是看天色已晚,姑娘要想赖着不走,还是少费点口舌。”他依旧喝了一小口酒。
“谁说我赖着不走了!?”她靠得近,闻见一股淡淡酒香,“还有你这大白日喝酒怎么成?附子,去拿壶茶来醒酒,就,昨日那种。”
“是。”
附子何时也受得她的使唤了?这女人的眼神——为何还是有种……慈爱?
“姑娘是谁?短短半日收买了我手下的人,潜入我斗米阁有何意图?”应无患手中的落着一块凉玉,双手交替着,显然对她尤为警惕。
“斗米阁不是缺能人义士吗?”她眼前一亮,“我想来试一试。”
眼下重要是留下来,先顺从赖着他,这时空的产生定和斗米阁撇不开关系,此时不忍则乱大谋,她还是很有大局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