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上下挂满红灯笼,红彤彤的帐幔随风飘起。
洞房花烛夜,旖旎的喘息声。
遥清身穿的红褂嫁衣已被撕个粉碎,身上的男子如狼似虎般吮吸着她的脖颈处,清雅的芳香使李靖翌食髓知味。
她红着脸推搡,可那身子已经如水一般紧紧的与男子相贴。
李靖翌修长的手拿起红盖头塞进她的小口中,堵的她呜呜的叫不出声。
娘子,肏过你那样多次,还是如此这般害羞?
说着便抱起他娇小的娘子,坐在他火热的男根上,将她湿润的下面抵上去,两人情迷的互相看着彼此。
男子喘着粗气,紧紧的盯着她,眸中的情欲似是要将她吞噬。
遥清不敢抬头,可怜的泪珠挂在眼角,那模样宛如在向男子叫嚣,玩坏她肏坏她肏的她哭出声来才好。
阿清,夫君要插你小穴了。
说罢,那硬挺的玩意儿通进紧致的甬道,只是刚进去就寸步难行了。
唔好涨夫君好涨
遥清圈着他的脖颈,喃喃的叫唤。
她软绵绵的叫他夫君,让他的下半身更加猖狂了。
李靖翌一个挺身,便送了进去,只听得几声黏腻的摩擦声。
啊夫君唔唔
他抬着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地抽送,青筋暴起的手臂此时似是不知疲倦,捣来捣去让那水哗啦啦的流了一床。
他的眼神还是没离开她,不管是肏着她,还是吻着她,他都紧紧的盯着她。
他爱看她陷入情欲的模样,还有被操时叫他夫君的模样。
夫君阿清下面要坏了呜呜
他们欢爱了那么多次,只有这一次,让李靖翌感觉到她完全属于他。
不许坏嗯?
他将她放在床上,抬起她两只纤细的玉腿,下身不停的啪啪抽打着可怜的花户。
女子咬着手指甲,看着自己被蹂躏的身子,只觉得脸红如绯,嘴里嘤咛呻吟,别过头去不敢看。
阿清要给朕生个孩儿
嗯
羞赧的音调在一声声淫浪的叫声中冲淡。
浓稠的精液不知道灌进了多少次,洒在女子红透的脸颊上,喃喃的口中,下身的花穴中。
汩汩浓靖、潮吹的春水都伴随着男子脊梁上滴下的汗液混在一起,浸湿了床榻。
长寿桌上的那对长寿烛几乎要烧到只剩下残芯,翡翠屏中,整顿金钿呼阿清,红烛烧尽,窝在七郎的怀中。
他将她送出宫殿几月未见,思念骨蚀让他日夜难眠。
离开朕那样久朕真的好想你
以后都不许再离开朕。
他埋在她的青丝中,小声抱怨。
是他信誓旦旦说要送她出去避风头,如今却又反悔了。
他反悔的事太多了,件件都与阿清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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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我回来了哈!!新冠还未康复嗅觉和味觉还是没有但是精神头已经恢复了码字不成问题再次感谢大家对我的问候真的很感动感觉不再孤独的对抗病毒啦!!(ω)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