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梁冀什么都没做。
那一瞬间仿佛是荣茸的错觉。
之后五天梁冀可以说的上是和颜悦色的照顾荣茸。
荣茸手打着点滴,不方便,梁冀就亲自拿筷子喂人吃饭,倒水。
会拿手心暖荣茸有些凉的手背。
会带人去厕所。
见荣茸羞涩放不开,依旧会捡几句不着调的话逗弄人。
两人间相处似乎与平时并无区别。
但荣茸还是放不下心,与梁冀短暂接触的一年里,荣茸已经深刻的领教过了梁冀的脾性,男人看着温眉善目,其实骨子里最是冷酷无情,荣茸深受其害,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得不让人提防。
这种等待铡刀落下的日子无疑是种煎熬。
可是在接下来的十天里,十五天里,二十天里,梁冀都没有任何变化,期间还专门请了营养师为荣茸调理身体,体贴的无微不至,荣茸就渐渐放下了心,反而觉得是自己太惊弓之鸟了。
就在荣茸以为这件事彻底翻篇的时候,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梁冀把荣茸带上了床。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荣茸的身体已经完恢复了,气色泛着健康的红润,小脸上终于长出了点肉,往下腰身匀亭,肤如凝脂。
一开始梁冀还很温柔。
后来就越来越凶了。
荣茸被迫坐在梁冀的性器上,被狠狠的贯穿,滚烫的龟头冲破层层交叠的软肉,进入到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度,稍后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荣茸,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荣茸受不住的失声尖叫,花穴不受控制的一阵一阵绞紧,又被硬如烙铁般的器物蛮横的撞开,透明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渗出来,荣茸被插的音不成句,眼尾殷红的不断求饶,却换来梁冀更毫不留情的鞭挞。
后来荣茸意识浮浮沉沉,迷蒙间感觉到一个更为冰凉粗大的东西被缓缓送入后穴,感知到那是什么,荣茸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毫无用处,在荣茸惊恐的目光中,梁冀缓缓按下了开关,直接便是最大档。
按摩棒一瞬间快速的抖动起来,荣茸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掰成M形,同时梁冀将自己的器物缓慢而坚定地插进了荣茸花穴深处,荣茸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趋近无声的从胸腔里溢出了一声短促的悲鸣。
梁冀慢慢动起来,一下一下精准的摩擦到花心,后穴则在按摩棒不断的刺激中也缓缓溢出了水渍,剧烈的双重快感下,荣茸眼前一阵阵发黑,脑子里像是有烟花在噼里啪啦的不断炸开,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荣茸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劈开。
高潮来临的那刻,梁冀用手堵住了荣茸即将释放的那根小东西,明明梁冀的眼里也已是一片赤红的欲色,可是下一秒他却能用理智到近乎无情的声线质问荣茸:“以后还吃不吃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