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濯每天起那么早,去的是哪里?
“千真万确,皇上很不喜听我们的忠言,每次都沉着脸,说解决前朝的人还需时日,您看看,皇上是不是真的要像谣言中那样做?”
她还在苦思冥想魏濯早上去的是哪儿,外面那么冷,定不会出去瞎转悠。
直到有人宣御膳房上早食,浓郁的粥香直直地扑面而来,她突然想起将军府上魏濯做的粥。
喜蕊更喜欢待在阮阮身侧,此时已经被调了回来,她小声道:“奴婢听御膳房的公公说,皇上最近总去。”
“这样啊,”她轻轻地吹着热气,对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大臣道:“你们放心,我会多劝劝他。”
得到明确的回答后,他们还是犹犹豫豫地站着不动,生怕魏濯知道后找麻烦。
阮阮似是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他不会的。”
自从开了个口子,所有官臣抓住魏濯小辫子之后,总要来阮阮这里报备一下。
魏濯倒是新奇,轻嗤道:“把他们能耐的。”
果然都是人精,一山更比一山高,知道找谁能制得住他。
阮阮闻言放下手中的甜枣,依偎了过来,她手肘放到魏濯的膝盖,小幅度摇了摇:“你最近都不去上早朝,还起那么早,败国败地心安理得,说,是不是外面藏了人?”
“倒也没有。”他肩背抵着床头,把玩着阮阮的一片衣角。
“夫君越来越不坦诚相待了。”
这一声夫君叫的,魏濯指尖一顿,“刚才称呼我什么?”
“夫君啊?”她仰着头,浅浅的笑意凝在眼底。
“嗯。”魏濯低低应了一声,不自在地偏过了头。
阮阮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往前凑,带着笑问:“你怎么不看我?前几日还说贪图我的美色,这才多少天就这样,是不是厌了我的脸?”
魏濯身子一偏,把人困在了怀里,“是,厌烦了。”
“现在改成贪图你的身子。”
阮阮这才慌乱地捂了捂衣领,把话锋错开,镇定自若道:“这几日的粥,吃起来味美可口,等什么时候你不要我了,我就嫁给做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