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绳子。
但是两人都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大家的态度如何,他们心如明镜。
秀赫将相机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后,刚放好,南拉就拿起了相机。
她打开摄像,看到相机里的自己还没有一丝变化,心里的忧虑似轻若重。
手上的绳子是那么红,那么鲜艳,就像秀赫,填充了她内心非黑即白的单调。
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因为其他同学会感到不安。
南拉闻言,将目光转到他脸上,两人目光相抵。
仿佛隔了很远的两颗星星,终于要在一起放光发亮了。
你就不会吗?
嗯。秀赫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黑曜石一般明亮的眼睛没有一点杂质,看起来十分真诚。
为什么?
没为什么,就是不会。
对秀赫来说,即使班长变成了僵尸,她还是班长,只是记得不记得他的区别。
是她,就不会存在害怕。
他怎么会害怕自己喜欢的人呢?
他只会心疼。
我刚才说我想咬你
够了,不要说那种话。秀赫不想听到她这么冷静地说着自己会变成僵尸的话,那样对他来说,太过残忍。
但是南拉没有停止,因为这不是她真正想要表达的。
那感觉就像在做梦,你身上传来一股很好闻的气味。
什么气味?秀赫很好奇。
南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我有生以来没闻过的气味,我脑中只浮现想吃掉你的念头。
真希望能撕咬你,咬吧,就吃掉吧,我脑中只有这个想法。
然后我就听到了你的声音。
[南拉]
那个声音唤醒了我。
你知道你从没叫过我的名字吧?每次都叫我班长班长的说到这,南拉有些不好意思,他转头面向窗子的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