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儿子的火葬场早都开始了,从怀二胎就开始了,他已经不是受宝的全部了,受宝把所有的爱都转移到了双胞胎身上,不是不爱他,只是他可能感受不到吧。站在老大的视角来说,就是和爸爸发了脾气,然后爸爸突然有了弟弟们,所有的爱都被转移,他被丢给爷爷,无人问津,两个父亲也不向从前那么关心他,弟弟可以和父亲们生活,他就只能蹲在角落里羡慕嫉妒恨,啧,想着也蛮虐的。
火葬场目前的想法是,受宝没了以后,攻会苟延残喘几年,只能靠着自己那一点点回忆来苟活,大家全部出来补刀,然后再把他弄死,哇哦,想想就好狗血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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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在错过之后才知道后悔和珍惜,谢尘星现如今拿起画笔,无论脑海中有多少奇妙的想法,颤抖的双手都无法将它们表现出来,他丧失了自由创作的能力。对一个画家来说,这无异于砍断了他的双手,可他真的画不出一副好的作品了。谢尘星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硬逼着自己画,但画出来的东西毫无灵魂,好像只是简单的色彩混搭。心态变了,画出来的东西也跟着变,若是老师知道,肯定要大发雷霆。谢尘星找不到画画的初心了。
他最近状态不是很好,老师离世,事业受挫,接连遭受打击,情绪起起伏伏,连带着发情期都受到了影响。
陆洲起身的时候,将被子掀盖到了谢尘星的小腹上,随即赤着身子走进浴室。
谢尘星脑袋还发晕,剧烈的运动让他有些脱力,急促呼吸,腿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腿分开,小腿贴近腿根,花穴处一片狼藉,眼睛膝盖都是红的,他要歇一会才有力气洗澡。
哗哗的流水声从浴室传来,谢尘星听着有些昏昏欲睡。
陆洲已经洗漱完毕,穿了整洁的西装,神清气爽地从浴室走出来,边走边系领带。他还处在易感期,但刚刚和oga做了好几次,接下来的几天就非常容易度过了。
谢尘星坐在床上,上半身套了自己皱巴的白衬衫,下半身藏在被子里,拢着双腿,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穴口正向外吐着交媾的液体,有些不太舒服。
“今天是15号,你发情期没到吗?”
“?”
谢尘星脑袋还懵懵的,想了一会才明白他问什么,摇头,“还没。”
之前发情期紊乱,他调养了好一阵,后来发情期的日子固便定在了15号。陆洲不提,他自己都要忘记了。
“明天有时间去医院做检查,看看怎么回事。”
“哦,好。”谢尘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他最近情绪不好,发情期延迟或提前是很正常的。
“如果还是发情期紊乱,处理起来会很麻烦。你有时间吗?”
“哦,有,有的。”治疗起来确实很麻烦,很耽误大家的时间,谢尘星想起了之前治疗的时候,陆洲还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来陪他,这确实很麻烦。
“你自己也当回事。出了诊断结果打电话通知我。”
“好,我知道了,陆先生。”谢尘星顺从地点头,低垂着脑袋,目光在地上搜索,寻找着能勉强遮身的衣物。如果陆洲不打算走,那么他就得光着身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