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低着头,跟着陆洲走进来私人包厢,菜已经上好了。
菜品看起来很寡淡,但味道很不错。
两个人各坐一边,楚河汉界,泾渭分明,都在安安静静的吃东西。
陆洲的动作优雅从容,从骨子里都透着矜贵,谢尘星则是动作极小,安静温顺,他在餐桌上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
陆洲刚放下筷子,电话就打了进来,他出门接电话。
谢尘星坐在凳子上,小口喝着碗里软软糯糯的蔬菜粥。他早上起的晚,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被陆洲带了过来,胃口就要比平常大一些。
过了好久,饭菜差不多都要凉了,陆洲才带着一身烟气走了过来,好像心情很不好。
谢尘星立马坐正身子,放下手中的筷子,警惕起来,“陆先生,我吃好了。”
陆洲带着一身烟味坐在谢尘星的旁边,中指和无名指夹着一只香烟,没有点,但他身上的味道很呛人,刚才应该是抽了不少烟。
“你自己发情期紊乱你知道吗?”陆洲开口质问他。
谢尘星有些沉默。
“你去医院看过吗?按时吃药了吗?”
“看、看过。”谢尘星点头,他不想治好发情期紊乱,反正他在陆洲易感期的时候能做不就行了吗?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发情期,他觉得自己挺自在的。
“为什么不按时吃药?”
谢尘星想了想,他记得自己是把药扔掉了,到这话不能说出来,“忘记去拿了。”
陆洲嗤笑一声,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在乎,还指望谁在乎,“你最近又在吃什么药?”
“褪黑素。”
“没了?”
谢尘星摇头。
陆洲怒极反笑,“你现在撒谎都面不改色,满嘴胡话。”
“你知道刚才谁给我打电话吗?”
“杨春堂,同协院长,他打电话告诉我说你激素紊乱,营养不良,还他妈服用镇定剂类的药,谢尘星,你怎么这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