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人而已。
珈宁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但戚闻渊已无从分辨。
他只能听到潺潺的流水之声。
从她的眼,流入他的眼,再流入他原本如无波古井般的心间。
他撑着玫瑰椅的扶手,缓缓俯下身去。
绛红色的衣袖扫过珈宁的下颚。
珈宁缩了缩脖子。
她嘴中还在碎碎念叨着八字的事情。
也不知是在念叨些什么。
好像在说话本上关于八字的故事、又好像在说那家书一来一回需要用上多少时间。
词不成词、句不成句。
可谓是胡言乱语。
二人之间越来越近。
珈宁的声音渐弱。
他是要……吻她吗?
怪突然的。
珈宁舔了舔自己的唇。
有些干。
方才忙着作画,忘记饮茶了。
而且,她忽然想起,午后用罢点心之后她忘记补口脂了。
怎么今日就忘了呢?
未等她再继续去想明白这些有的没的,便觉得左眼一痒。
她想去挠,却被戚闻渊抓住了手腕。
复又是右眼一痒。
像被鸟雀轻轻啄了一口。
眼尾一热,激得珈宁回过神来。
她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哪有什么鸟雀,分明是戚闻渊在吻她的眼睛。
珈宁微微侧了侧身子:“你做什么……”
戚闻渊恍若未闻。
他仍在描摹珈宁的眼。
那双他觊觎已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