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啊。”长杳粲然一笑,宋烈烈险些乱了心神。
他仓皇缩回手,轻咳一声。
长杳用那点灵力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了一根红绳。
就一根简简单单的红绳,上面什么都没有。
长杳:“伸手。”
宋烈烈下意识地把左手伸出去。
长杳把红绳系在了宋烈烈手腕上。
“我生来手上便绕着这根红绳,这些日子多谢南池君照顾,便送给你吧,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别嫌弃。”长杳笑道。
宋烈烈转了转手腕,鲜红的绳子衬得他皮肤白皙,他直觉应该拿下来还给长杳,可他没有。
莫名的,宋烈烈觉得这根红绳很熟悉。
他想了想,似乎应该礼尚往来。
宋烈烈在储物袋里翻了翻,竟然发现了一根一模一样的红绳。
他拿在手里,有些懵。
倒是长杳先反应过来,一把夺过红绳系在了自己右手腕:“你要送给我对不对?那我不客气啦!”
宋烈烈愣愣地看着他。
沉默的气氛一时间蔓延开来,正在长杳准备说什么打破尴尬时,菜端了上来。
于是自然而然的,两人都没再提红绳的事,开始吃饭。
阿厌买了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忽地一仰头,看见了酒楼二楼窗边的宋烈烈和长杳。
他走了进去,找到了宋烈烈。
还未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宋烈烈和长杳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红绳。
阿厌:“。。。。。。”
我好多余。
阿厌正准备悄悄离开,宋烈烈却看见了他,对他招手:“阿厌,过来一起吃。”
顶着七殿下幽怨的目光,阿厌压力很大地坐了下来。
“听说今日南曲班子在湖心亭唱戏,仙君可要去看?”阿厌想起刚刚在街上听到的,问宋烈烈。
宋烈烈对这些享乐之事无甚兴趣,能吸引他的只有睡上个几百年没人打扰。
他问长杳:“想看吗?”
长杳点头。
吃完了饭,宋烈烈便让阿厌带路,去湖边租了条画舫,在湖心亭周围找了个好位置,等着听戏。
长杳时不时往嘴里塞一颗花生或糖,从窗子探出去问下面的船夫:“这唱的什么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