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妃露出小女儿姿态,瘪瘪嘴委屈道:“儿臣就是再老,也是父皇的女儿,父皇还能不疼儿臣了?”
国主笑骂道:“这倒是,这么多年了,都是做娘的人了,还和以前一样,走个路都冒冒失失的,弄得钗发皆乱。”
琼妃想起旧事,不由破泣为笑,“父皇还记得,儿臣总是最不知礼数的,您那时不知骂了儿臣多少次‘荒唐’。”
国主一听这话又有些泪目,“你不知道为父有多后悔,那时就该少骂你几句,让你一辈子荒唐下去。这样你也不会遣散面首甘心去做别人的妃子。也不会离开为父。”
他此刻不再是一国之主,只是一个父亲。
琼妃内疚道:“是儿臣的错,儿臣再也不离开您了。”
国主欣慰地点着头,“好好好,不离开就好。”
夏君宣走过去扶住国主的手臂,劝道:“外祖父和母妃去内间坐下说话吧。”
国主像是刚刚想起什么,“也对,婉儿一路奔波很是辛劳,快,跟父皇过来。”
国主拉着琼妃进了内殿,坐于坐榻之上,“婉儿,你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可是有人将你关起来了。”
国主到此刻依旧觉得是夏君临母子迫害了琼妃,说这话时还隐隐有些怒气。
琼妃叹了口气,“夏君临母子确实做过些事情,但是并不足以控制我那么多年。我这些年隐姓埋名实际上是……是……”
琼妃几番犹豫,还是不知该如何合理地解释现代和系统之事。她又怕贸然称有个威胁自己的组织,会使国主不查出是谁誓不罢休。
终究,琼妃解释称,“其实我是经过那场大火后侥幸逃生,但是失忆了,好在前段时间兰儿用法子让我想起来了,我这就回来了。”
“……”
夏君宣站在下首,看着琼妃脸不红心不跳地漫天胡扯,突然觉得苏兰儿实在是个搅屎棍,把琼妃都带的不正常了。这话漏洞百出,国主岂会相信。
国主拍了拍琼妃的手,“婉儿受苦了。”
“……”
夏君宣更不敢置信。国主就那么轻而易举不多问一句地信了?
国主转过脸看向夏君宣,“你母亲说的兰儿是不是就是你带来的那个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