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
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阮玉忙抹了抹眼角。
回过头,许弋带着一身酒气进来,走到阮玉身边,“阿玉,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阮玉,“打开看看。”
阮玉伸手打开,里面躺着着一把手枪,只有巴掌大小,手柄部分雕有细致的花纹,看着很是精美。
阮玉握住手里,不轻不重、不大不小正好贴和他的手掌,光滑的金属质感传导到手心,沁沁的发凉。
“这个是德国毛子生产的,说是只有德国的长官才有资格用。”许弋兴奋的给阮玉介绍,挨着阮玉身旁的凳子坐下来,“我看着小巧,正适合你用,便叫人给你弄了一把来。”
“怎么样?喜欢吗?”许弋说着伸手搂向阮玉的腰际。
阮玉不自在的缩了缩,将手枪放回盒子,推回给许弋:
“这么珍贵的东西,师哥自己用就好,我平时也——”
“嗯——”许弋摇着头,不等阮玉的话说完,便喷着一嘴酒气推回去,“师哥给你,你就拿着,现在外面到处都不安全,你拿着防身,以备不时之需,这样师哥不在的时候也放心些。”
说完便抓着手枪塞进阮玉手里。
“……那…谢谢师哥。”阮玉抽回手,垂下眼睫,没再推辞。
正打算站起身,胳膊却被许弋抓住了,他捏着阮玉的手腕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师哥?”阮玉下意识挣了挣,手上却被箍的更紧了。
“阿玉,”许弋抬起醉蒙蒙的眼,暗黄的灯光下,阮玉漂亮的一塌糊涂,阴影打在脸上,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许弋的眸光越发的暗,他将头靠近阮玉,沙哑着声音,“阿玉,你的身体好了吗?今晚可不可以——?
如此明显的暗示意味,阮玉伸手推了推许弋,强忍着不适:
“还……还没,大夫说还得再养养,你忘了我的伤在腹部,怕是——”
“我小心一点,不太剧烈应该没事的——”许弋的声音干的厉害。
他箍着阮玉的腰,一只手朝阮玉的臀瓣探去。
“师哥——”阮玉惊叫一声弹开,眼底有盛放的怒意。
手里骤然一空,似没想过阮玉的反应会这么大,许弋没有防备,被推的向后踉跄了一下,险些从凳子是栽下来,扶着桌子才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