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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琸起了一身颤栗，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全身却软成了一摊水。

他向下抱着萧烨的头，手指无意识的抓搔他的头发……

依琸感觉自己快疯了。

觉得疯的人，又岂止只有他一个。

还有埋头的萧烨。

萧烨脑子混混沌沌的，他感觉自己像个变态，竟然在……

可他根本停不下来。

猝不及防的，伴随着一声急喘，嘴里、脸上全是另一个人的味道。

不知怎么想的，萧烨用食指抹下脸上的几滴，伸进了依琸的嘴里。

依琸没有排斥，张口吮住了。

指尖传来热烫麻痒的感觉，萧烨想抽出来，依琸却伸手抓住了。

手抚上萧烨的肩，将人勾下来，腿缓缓圈上了他的腰。

“哥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植物在雨中，被打得上下摇曳。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伴随着‘咔嚓’一个惊雷，掩盖了房里急促的粗喘。

——

“停！萧烨，你今天怎么回事？”

第五次拍摄，导演再次怒声喊了停，他将手里的剧本一把摔在桌上，发出‘啪’的声响。

“你到底还是不是科班出生的演员，今天完全不在状态，到底还能不能演？”

萧烨低垂着头：“对不起，导演——”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的专业，还有所有在场陪着你干耗的工作人员……你到底——”

“导演！”冯导还想说什么，被依琸开口打断，“我要上厕所。”

冯谦看看依琸，又看看低垂着脑袋的萧烨，重重的吐出口气，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所有人休息5分钟，5分钟后继续。”

“走，你刚不是说要去厕所吗？”依琸凑近萧烨，悄声说。

萧烨摇摇头，依旧有些不敢看依琸：“你去吧，我暂时还不想——”

“那就陪我去。”依琸说完也不管萧烨愿不愿意，拽着人就往卫生间走。

“你干——”萧烨立即做贼似的朝四处看，一边扒拉手腕上的手，一边压低声音，“我说我不——”

“不想被人看笑话，就跟我去。”依琸冷着声音。

拽着他的胳膊刚劲有力，萧烨见挣不脱，只好点头：“好，我自己走，你先松开。”

卫生间里，依琸点了支烟，靠着窗沿，隔着丝丝缕缕的烟雾，淡淡的把萧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