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婢该尽的义务没做到,怠忽职守的让主子出事,这还需要留人吗?
萧湛想着间,又听云妱说起两人于他给她丹药,不,是任何物品时,都会被变着法子来讨要,要不到就以姊妹情深、多年情谊要胁时,心底的不悦如火般燎开。
但这都不比后面说的,照顾不尽心等事。
越听越闷。
火气也越来越大。
诡异的是,这些情绪不止来自两名侍婢,还有云妱。
气她的傻笨,以及──
他想听的是她跟焦廷瑜共待包厢的解释,而不是小玉小翠如何。
可偏生,云妱只说这些。
压抑久了,最后,萧湛还是没忍住。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没有别的了?”他暴躁问。
一副生气样。
啊?
被打断话的云妱一脸莫名。
除了要弄走的小翠小玉,还有什么别的?
见她一脸不明白,萧湛好心提醒,“我从没看你夸过谁!”
云妱呆呆的看着他。
还眨了两下眼。
脑中飞快想着:我夸过谁?
瞅这般神色,是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萧湛不知道该气还是笑,就像是卡在喉咙里的一根刺,不吐不快,“若对他无意,怎么会在包厢聊了这么久?”
这话很清楚很直白的指着是什么了。
醋酸味飘了出来。
“我和他是小时候……”玩伴两字,被云妱含在嘴里。
我急着解释干啥?
我不是巴不得保持距离吗?
如此误会,不也挺好?
这么想,云妱登时不解释了,笑眯眯道:“如此青年才俊竟然是我小时候玩伴,说出去都叫人羡慕的不行,怎么不让人心情好?”
没有否认还这么说,萧湛一下子便认为云妱看上了焦廷瑜。
她打小玩伴。
怎么可以!?
这些年云妱对自己的付出是能看出喜欢自己的,而这点也在前些天,需要她的血给珚儿换时,她说爱着自己,给珚儿换血可以,但做为代价,求他心里能有她的位子。
当时是那么卑微……
“唉。”云妱突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