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郁尧闷哼,裴怀青插得太深,胀得他叫不出声来。
被抓着腿操了一会儿,郁尧的反抗越来越微弱。
因为他难以启齿地发现,刚才做得那么激烈,但是裴怀青再次插进来,他的身体竟然没有太多不适感。
他的身体并不排斥裴怀青的进入,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渴求。
唯一不那么让人满意的是洗漱台的边缘太窄,郁尧总担心自己会被裴怀青撞进凹槽里。
就在他勉力支撑的时候,裴怀青竟然捉着他的双腿,让他踩在了他肩上。
还好郁尧反应够快,立刻反手撑住身后的镜子,这才没造成从洗漱台上摔下去的惨剧。
“裴怀青,你是不是……”有病两个字还没说完,裴怀青就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
镜子太滑,郁尧摇摇欲坠,只能紧紧抱住裴怀青的脖子。
这样一来,相当于他把自己完全交到了裴怀青手上。
他被插得又哭又叫,既像不知廉耻的荡妇淫娃,又像被粗暴对待的纯洁处子。
裴怀青太高,而洗漱台又太矮,他只能托着郁尧的后腰,居高临下地狠命插。
郁尧的哭叫太煽情,他根本控制不了力道,几乎每一次都要捣进郁尧的宫腔里,没几下就把郁尧操射了。
裴怀青做了多久,郁尧就哭了多久。
结束的时候郁尧腿都有点抽筋,他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几次,反正裴怀青毛衣的下摆都湿透了。
“不要哭了,明天眼睛肿了怎么办?”裴怀青爱怜地吮去郁尧眼角的泪水,面对面地把人抱起来,刚射过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插在郁尧穴里,不肯拔出来。
“滚出去……”郁尧蹬了一下腿,反倒引得嫩穴收缩吮吸,咬紧了即使半软也尺寸可怕的庞然大物。
他不是存心逗引,但裴怀青却立刻有了反应。
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又有胀大的迹象,郁尧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哭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裴怀青心疼,阴茎也硬得发疼,他低头吻了一下郁尧满是泪痕的侧脸,安抚道:“让我插一会儿,我保证不动。”
郁尧的哭声变了意味。
裴怀青确实没动,可是他那根又粗又长,动或不动并没有太大差别。
“不要……”郁尧哭得停不下来,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他越想放松越是紧绷,小穴不受控制的阵阵收缩。
最要命的是裴怀青的龟头正好抵在他的宫口,磨得他快要疯了。
“尧尧,尧尧……”裴怀青的声音喑哑低沉,像要把郁尧拆骨入腹,又或是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献给他。
郁尧不自觉地颤抖,他内里一阵痉挛,穴心裹着龟头狠狠嘬了嘬。
裴怀青头上青筋暴起,顿时丧失所有的理智,抱着郁尧狠操起来。
只操了那么几下。
裴怀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停得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郁尧放到地上,俯身和他额头相抵,“对不起,尧尧。”
“我不是不尊重你,只是……”
只是太着迷了。
拔出来的过程比他想象的困难得多,郁尧咬得太紧,而他的欲望又太强。
“我帮你洗澡,还是你自己来?”
“不是……”
“什么?”裴怀青没听清,郁尧的声音太小,后面几个字都黏在了一起。
“不是不让你插……”郁尧抬头,掀起眼皮看了裴怀青一眼,有气无力地说:“让我缓一缓……”
裴怀青好不容易才带上的面具,在郁尧看他那一眼时开始破裂,等到听完郁尧说的话,就完全碎成了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裴怀青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缓慢地、强硬地把郁尧推到墙边,低头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