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很想说这又不是你能决定的,相信你有什么用,可是他紧绷的神经在裴怀青的亲吻里放松下来,分不出精神再去担心。
裴怀青托着他的后背把他放倒在衣物上,克制而有力的插他。
欲望如此可怕。
郁尧心里一遍又一遍说着不要,刚刚没被发现就已经足够幸运了,绝对不能再做下去。
可是他双手缠着裴怀青的脖子,双腿盘着裴怀青的腰,就连亲吻,也是由他主动送上。
被裴怀青插射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郁尧死死夹着穴里的硬物,好半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缓不过劲。
裴怀青不耐其烦地亲吻郁尧,从他的后背揉到腰臀,等他彻底回神才慢慢往外抽。
“你呢?”郁尧双腿收紧缠在他腰后,不让他拔出去。
“我还早着,老年人觉少,再折腾一会儿你外婆就要起床了。”裴怀青亲亲郁尧的脸,挣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拔了出来。
穴口湿润滑腻,龟头拔出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郁尧听得清清楚楚,顿时臊得脸红耳赤。
“松开我,你坐一会儿,我去弄湿毛巾来给你擦擦。”
郁尧摇头,环着裴怀青的脖子不肯放。
他心里装满了不知名的东西,沉甸甸的,他的身心都彻底满足,可是他还是不想让裴怀青离开。
他在撒娇,虽然他自己没有意识到。
“爸爸……”他亲亲昵昵地喊了一声,像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变质时一样。
他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他的人,没有煞风景地问他要干什么,而是把他抱进怀里,再一次吻住了他。
刚做完的时候觉得满足,可是清理干净躺上床就又觉得空虚。
郁尧滚进裴怀青怀里,心想都是这个老混蛋的错。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总是不安稳。
郁尧天刚亮就醒了,抱着干净衣服心虚地躲进卫生间洗澡。
也许是因为穴里还残存着被撑开的饱胀感,他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眼神对上裴怀青,总是不自在地立刻移开。
中午郁宁问他要不要睡午觉,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时候再和裴怀青躺在一张床上可不是什么理智的事。
真是煎熬,郁尧有一瞬甚至在想,要不明天和裴怀青一起回去好了。
下午原计划去爬山,但是两三点钟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老家那边有个亲戚过世了,辈分上算是郁尧的姑奶奶,以前照应过郁家很多。
郁宁三人当即决定要回去帮忙,村里的丧事比喜事复杂繁琐好几倍。
郁尧本来想说他也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没能说出口。
不过大人们也没有要带他去的意思,只嘱咐他照顾好自己和裴怀青。
郁尧跟在郁宁身边看她收拾东西,她们不常回去,老家就连日用品也没有。
“宝宝,”郁宁好笑地看着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拍了拍他的手臂,“后天我们就回来了,你不是要过完元宵节才回去吗,回来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那家羊汤锅。”
郁尧有些羞愧,其实他只是心焦气躁坐不住。
他和裴怀青送腿脚不便的外婆上车,停车位在地下二楼,家在二十一楼,他法地磨。
“现在可以插你了吗?”裴怀青故意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问。
郁尧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羞赧地透过镜子瞪了裴怀青一眼。
裴怀青的阴茎立刻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马上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他心里翻江倒海,动作却极尽温柔。
在郁尧的后颈处舔吻了好一会儿,等到郁尧不满地扭了扭腰,才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