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骂完就被揉射,郁尧羞得脸都红了。
过了好久,裴怀青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样子,郁尧不开心地催促:“你快点。”
裴怀青用力一撞,磨得郁尧差点喷水。
“宝贝儿,别强人所难。”
郁尧不喜欢裴怀青叫他“尧尧”,像哄小孩子,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看待。
郁尧更不喜欢裴怀青叫他“宝贝儿”,怎么听怎么下流无耻。
大概过了十几二十分钟,郁尧又催促了一遍:“快点,你到底还要多久?”
他下面太过娇嫩,磨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有点隐隐作痛了。
“已经听你的不插进去了,现在你连腿都不夹紧,还要我怎么办?”
郁尧倒不是故意的,他腰软腿软,实在使不上劲。
想了又想,他犹犹豫豫地抬手,握住了前面露出来的那一截。
“尧尧?”裴怀青闷哼了一声,干脆停下不动了。
郁尧自作自受,只有学着裴怀青的样子帮他手淫。
阴茎的温度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但郁尧就是觉得烫手。
他内里又酸又痒,夹着的那根是瘙痒的来源,也是瘙痒的解药。
他觉得有些烦躁,还觉得有些委屈。
裴怀青拿他没有办法,半跪起来,一手搂着郁尧的腰和他深吻,另一只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自渎。
在把郁尧吻得意乱情迷的同时,终于射了出来。
虽然没有实打实地做,但床还是被弄脏了。
郁尧不让叫佣人,裴怀青只好找了床单被套亲力亲为。
郁尧洗了澡,捧着热牛奶坐在一旁边小口小口喝。
“看我干什么?”裴怀青头也不回地问。
“你竟然会换被套。”郁尧有些惊讶。
裴怀青笑起来,“怎么?你连被套都不会换,这样还想去住校?”
“我当然会。”郁尧不服气地说,只是动作没有裴怀青干净利落。
“好了,去漱个口睡觉吧。”
“我想回我自己房间睡。”
裴怀青走过来,低头吻他唇上的奶渍,直截了当地说:“不行。”
郁尧不开心地放下杯子,瞪了裴怀青一眼,跳下沙发跑进浴室漱口。
刚掀开被子躺下,裴怀青就搂了上来,手还不安分地往他睡衣里钻。
“我星期一就想回学校。”郁尧一边说,一边把裴怀青的手往外拿。
“可以,孙兴那天要跟我出差,让老吴送你。”
“我可以自己去。”郁尧拿不开裴怀青的手,气呼呼地翻了个身。
过了两秒,他想起自己还有话没说,只好不情不愿地转回来,“我寒假要回乐川。”
“不行。”
“凭什么?你答应了我的!”郁尧瞪大了眼睛,语气尖锐。
裴怀青慢慢说,“过了年再去。”
郁尧张了张嘴又闭上,想讨价还价,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
一夜无梦,醒来九点四十,床上只有郁尧一个人,他刚洗漱完还没走出浴室,裴怀青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