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了白知山之前的刺激,温沚现在对时涧更加上心,钱给的也不少,让时涧很是乐不思蜀。
只是半个月没去福利院,他有些想时安。晚上在家时涧不敢接电话,在剧组的时候才能接院长的电话,知道时安现在瘦了不少,以往的衣服也都大了,他便想去见时安。
不过剧组太忙,晚上还得伺候温沚,实在腾不出时间来。
知道剧组放假一天时,时涧一下子就想到了福利院,不过很快他就看了眼身边的温沚,怀疑是他搞的鬼。
时涧试探得开口,“先生,剧组明天放假。”
温沚没抬头,继续看着文件,“嗯。”
时涧伸长脖子瞅了他的脸,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先生,那您明天……”
温沚这才抬头看他,顺道合上文件。
“明天我要出差,你自己在家。”温沚顿了下,“或者自行安排。”
时涧心里高兴得不行,差点忍不住叫出声,不过刚要到嘴边的惊叫被他硬生生收住,换了个悲伤的表情。
“那您出差几天啊?”
温沚当然看得到他眼底的窃喜,他抬脚走出了花房。
“三天。你自己在家乖点,有事找钱伯。”
听他说要出差三天,时涧在他身后喜出望外。
三天!自由了!
时涧忍着笑忙跟上他的脚步,挽上他的手臂黏在他身边。
“那您路上小心,明天我去送您吧。”
温沚摇头,“不必,你忙你的。”
“什么事也没有您重要,您就让我送您吧,要不然三天见不到您,我会想您的。”
时涧嘴里这么说,脸上也真诚得很,但温沚只是深深看了他两眼,没拆穿他。
“随你。”
第二天一早温沚就走了,他走的时候时涧还没醒。
要三天见不到他,尝不到他的味道,温沚昨晚没忍住,下手重了些。
看着床上睡着的时涧,温沚忍不住抬手轻抚他的脸侧,又在他嘴角吻了吻,这才起身离开。
时涧醒来时已经十点多,见身边没人,他魂都吓丢了,忙跑下楼去找钱伯。
“钱伯!先生呢?”
钱伯笑盈盈得看着他,“先生一早就走了,走的时候还特地嘱咐我不要吵醒您呢。”
“您要吃早餐吗?”
时涧悔恨得咬了咬牙,“钱伯,那个,我今天有个活动,得出趟门,就不在家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