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深吸了口气,挤出个笑。
“先生,您还好吗?”
温沚这才缓缓侧身,看向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叫时涧没忍住抖了抖。
温沚蹙眉盯着他,隔着一扇玻璃门,他看见时涧的鼻尖有些红。
温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淡淡开口,“进来。”
时涧得了他的首肯,麻溜得开门进去。
花房里暖和极了,难怪他不愿意出去。
时涧小心翼翼得走到温沚身边,顺着他看向窗外的眼神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先生,钱伯很担心您。”
“你呢。”
时涧有些没听清他的话,愣了下,“先生您说什么?”
温沚轻笑出声,转过身抱着手臂看他,眼神里尽是嘲讽。
“你呢,你担心吗。”
“还是说,你更愿意离开这里。”
时涧被他眼底的嘲笑弄得云里雾里,一时间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只好喃喃出声。
“先生……”
温沚突然抬手触碰时涧的唇角,时涧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往后退,可这样的动作却激怒了温沚,让他一下子狠戾起来,紧紧抓住时涧的手腕将他抵在墙壁上,不由分说得去摩擦他的嘴唇,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先生……”
温沚的力道很大,指腹狠狠得擦着他的嘴唇,像是泄愤。
时涧不敢动了,任由他怎么作弄自己,能消气就行。
时涧越是不反抗,温沚心里的火越大。
温沚看得到他满脸的无辜和讨好,更看得见他眼底的淡漠。
实在是太冷漠了。
温沚忍不住凑近那双眼,却没有吻下去。
“你今天回来很晚。”
时涧对他突然柔下来的声音有些意外,但还是趁热打铁得主动靠近他的耳畔。
“今天补拍了几场戏,回来得有些晚了。”
温沚轻轻“嗯”了一声,竟舔了舔时涧的耳垂,吓得时涧一个激灵,绷直了身体。
“拍戏高兴吗。”
脖颈尽是温沚的呼吸,还有他时不时伸出的柔软舌尖,时涧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