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洛冰河并不能保证他自己能压制沈九,避免打草惊蛇,他拜托了梦魇。
“无妨,把你的力量收回来吧。”
还好前些日子以防万一喂沈清秋喝下了纵情丝。
该感谢岳清源对他的娇纵吗?这种奇药居然说给就给。也多亏岳清源一直缠着他让他无心力去检查,才便宜了洛冰河。
洛冰河冷笑,坐在床边,催动丹田处的纵情丝母株。
轻哼一声,沈九悠悠转醒,他恍惚了一阵,发觉身边坐着一人。
他抬眼一望,是宁婴婴。
“婴婴?你大晚上不睡觉,到我房里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后知后觉自己衣不蔽体,慌忙拉过被褥遮住身子。
“胡闹什么?!还不快回去!”
看他这个反应,洛冰河及不可见的点点头。
看来沈清秋对婴婴并无非分之想。
沈九还没搞清楚状况,眼前一阵昏暗,视线交错间,眼前的人变成了岳清源。
“你不是走了吗?”
沈九先前见到宁婴婴的记忆被洛冰河模糊掉,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他紧皱眉头,不悦的开口道。
“回来再看看你,不放心。”洛冰河装作岳清源的语气说到。
“是吗?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我的衣服是什么情况?”
沈清秋与岳清源还不是相互承认的关系吗?
洛冰河不知怎么的,心情有些微妙的变好了,嘴角弯出些许弧度。却被突然飞过来的枕头打断。
床的另一头,沈九如临大敌的抱着被子,恶狠狠地看他。
“傻笑什么,快走。”
洛冰河难得的好心情被打断,他猛然抓住沈九的脚踝,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随后催动纵情丝,勾起沈九的欲望,想要跳过一些无聊的步骤。
很快,沈九神色又变得恍惚起来,恭顺的靠在洛冰河身上,喃喃唤道:“七哥……我难受……”
七哥?这又是谁?可恶,沈九,你装作一副君子模样在我面前趾高气扬,背地里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洛冰河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却也算不得粗暴,他拽下沈九仅剩的衣物,将那块白玉剥出来,毫无保留的袒露在夜色中。
窗户没有人管,屋外的风便源源不断的将竹林与夜送进屋内,床上光溜溜的人身子一抖,显然是感觉到冷了。
沈九此时在纵情丝的影响下面色通红,一副完全被情欲掌控的模样。
夜……还很长。
黑暗。
疼痛。
粘腻的血污。
刺鼻的臭味。
一复一日。
自洛冰河带来断裂的玄肃后,沈九便久久不再动弹。洛冰河渐渐觉得没意思了,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即使洛冰河来了,应该也只是绕着他转转,欣赏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凄惨下次,顺便在他的伤口上添上新伤。
这写都是沈九猜的,因为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了。
往后的岁月,就非常简单了。毕竟他没法再给洛冰河什么更加凄厉的反应,他趴在脏污的地上,任时间将他的一切思想慢慢拉长……
长到变成一根细线,然后寂灭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