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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你刚才如何唤我？&rdo;

尚未等褚楚反应过来，只听得&ldo;啪&rdo;的一声，脸颊立即火辣起来。

&ldo;你……&rdo;

褚楚被扇懵在原地，小史已是习武之人，也有些手劲，这一掌下去，指印迅速清晰起来。

&ldo;想必你现今已是殿下之人了吧！聿宫的奴才岂会如此无规矩，竟直唤本王全名？&rdo;

小史使劲一甩衣袖，弄出的风声吓得其余奴才统统跪地膜拜，急呼&ldo;莲王开恩&rdo;。犀利的美目再次盯上褚楚，令他浑身一紧。

褚楚几乎认不出这便是过去单纯的少爷了，被那灼人目光盯得辣然不已。只好跪下道：&ldo;邺殿下有请莲王前去聿宫，请跟随我来。&rdo;

小史掌心也觉刺痛，但仍感畅快淋漓。暗道：你当初所作所为予我之痛又怎比这小小一巴掌？

到至聿宫，不见当日白烛麻孝，入目之处尽是奢华的明黄色。小史因未能去见若林而深感遗憾，到了厢中仍是不语。

褚楚命人去请司马邺，单留下自己看住小史。二人长时间的无语令气氛更为诡异。褚楚深觉较起傲慢之势他根本及不小史，但又不肯认输地摆出一脸冰冷。

蓦然，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交到小史手中。二人相视一望，小史低首打开，放于锦囊之中的竟是一只粘粘湿湿、仍溢有污血的心脏。

&ldo;可知这是谁的？&rdo;褚楚沉声问道。

&ldo;普天之下，与你有如此不共戴天之仇，非得挖出心脏方可解恨之人，恐怕唯有风香殿的那只老畜牲了。&rdo;小史嗤之以鼻地看着手中锦囊。

&ldo;呵……我当日离殿就告允他&lso;后会有期&rso;。这只老畜牲不是曾想剁我的手指么？此次我便命人将他一块一块剁成手指粗细。&rdo;

对于那窝伤天害理之人，小史发誓不会放过他们。不只因自己所受的非人之苦，思及若林曾也与他有同样遭遇，更是切齿痛恨。

听笙儿说他与若林掌权后，当年负责调教的太监统统被赐以针钯刮身的&ldo;梳洗&rdo;之刑。见褚楚眼中又露凶光，可想张公公等人死得也绝非一般酷刑。

小史深觉他实属罪有应得，又问道：&ldo;那殿中其余人呢？&rdo;

&ldo;东西南北四厢及掌管太监总共四十有六，全部拖去乱葬岗活埋了。&rdo;褚楚走至小史跟前，压低了头道，&ldo;无一人幸免！&rdo;

小史忽地盯上那双漾着嘲笑的眼睛，不无惊奇地问道：&ldo;为何连那些娈童也不放过？&rdo;

他深知风香殿中的少年皆是苦命之身，入至皇宫，非但未得到想像中的雍容华贵，反到落入人间最悲惨的炼狱之中。若是他前去血洗风香殿，定会还他们自由。可为何他们最终仍是逃不开厄运，牵连其中？

&ldo;正因为你。&rdo;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看小史一脸惊讶，褚楚笑道。&ldo;殿下说了，周小史日后定是非同凡响之人，而过去接近之人皆要一一铲除，无人知晓你的过去。那敢问他们之死是否因你而起？&rdo;

小史心中抽痛，无缘无故他竟背负了几十条人命。看褚楚一脸嘲讽转而道：&ldo;殿下似乎还忘了一人，论起过去与我接近之人，谁又及得上褚楚你呢？&rdo;

此言一出，褚楚敛起笑容，脸色刹白，气急败坏道：&ldo;你这颗灾星，祸水红颜，还敢在此说风凉话。你可知夫人因何而死？周家又因何灭门？&rdo;

&ldo;好快的嘴！&rdo;真正冷冰的声音蓦然传进褚楚的耳膜，敲在他的心上。

司马邺挺拔专制的身影走入厢中，褚楚赶紧闭口，跪下请安。

不理会跪在一边的褚楚，司马邺径自走向小史。

随着那张写满了欲望的英俊脸庞越发靠近，小史想推开，他却毫不费力地压住自己的双臂，嘴唇也骤然猛烈的压含上来……压住了呼喊，啃食着，口中的一切……带着狂烈的霸气的舌执着地在自己拼命抗拒的口中搅动、撕咬着……

&ldo;殿下……快住手……&rdo;被霸道的吻所含，小史坚难地开口。

长时间的拥吻后，暂且放开那被啮吻的发白的薄唇，司马邺如同注视一件势在必得的宝物道：&ldo;两日不见，我还有些念你，岂料你晋升得到是比我预想中快。&rdo;

小史中仍挂念褚楚方未说完的话，又道：&ldo;殿下一来，搅了我与褚楚谈话，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