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开始讲述自己知道的事情。
“就是这个人,比赛特上尉,当时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和另一个女人自称为夫妻,他们要我准备房间,距离餐厅越近越好。”
“还有呢?”
“我觉得他肯定是个嫖客,先生,大白天也要我们拉好窗帘,不准我们随意进去收拾,还给了我一幾尼的封口费。”
听审席上的众人哄然而笑。
“嫖客?”大法官重复。
“是的,大法官先生。”
“这位女士,你的用词能否尽量文雅一点?”大法官不悦的开口。
“那个金币我还留着呢。”女仆从胸口里掏出一枚幾尼,“他们待了四五天吧,一直就像夫妻那样,卧室和床具那个凌乱啊,我走进房间的时候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那时候都已经下午一点了。”
女仆在法庭上环视一圈,然后用手指着西摩,“我记起来了,就是这个女人!”
一名绅士皱着眉头朝远离西摩的方向挪了一点,众人一边看她一边大笑。
西摩低着头不去看那些人。
“法庭传唤玛丽·索瑟比。”
胖乎乎的玛丽被带了进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原告席上的主人和听审席上的女主人。
有人将一本《圣经》放在了她的手下。
“你能否对全知全能的上帝庄严宣誓,你在此刻说的话提供的证据全部都是事实,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玛丽没有回答,她低着头直接开始了自己的陈述。
“我是在半夜被叫醒的,夫人吩咐我做了一些事情,就是这样。”
“你是这桩丑闻的知情人和当事人,请告诉我这无情的遗弃发生时,小婴儿婴当时多大?”律师阴沉着声音对玛丽说道。
“简小姐四个月大。”玛丽低头说道。
“但你那夜依旧选择了帮助你的女主人叫马夫,而她选择抛弃自己的女儿,你全然缺少道德和廉耻、和对主人的忠诚心。”
玛丽忍不住当庭哭了出来。
“这是鳄鱼的眼泪!法官大人。”律师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