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严博森脸上挂着温和浅淡的笑,严容秋魂不守舍。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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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容秋
严容秋和严博森之间的相处方式出了点问题,他不让对方喜欢自己,严博森就真的不再说喜欢,对他却一如既往的百依百顺,温温淡淡的,这就该是他们正常的关系,可严容秋总感觉缺少些气氛。
他想,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让严博森喜欢自己,但也不要出现眼前的情况。
于是严容秋有心找严博森认真地进行一场谈判,具体该谈哪些内容他还没计划好,他只是想跟对方说说话,单独在一个空间相处,距离那一天之后,严博森整整四天没有与他私下相处了。
他们的交流仅限于餐桌的礼貌问候,早起在门口碰见时,本来该是他每天早上都能享受到的贴脸吻和拥抱也没有了。
严博森在抗拒与他接触,严容秋意识到这一点,情绪每天呈直线下降,最爱的弹琴也无法拯救他的低落。
趁周末的第一天清晨,落地窗覆盖秋霜,气温降低,严容秋随大众身体免疫力低的人群一样,患上流感,距离起床到目前的半小时,他的鼻子因为不断地打着喷嚏,揉弄的通红,眼角难以控制的分泌泪水。
他缩在沙发里,故意不去用早餐。
严博森靠近他,宽厚的掌心贴在他面额上探测温度,眼神中的担忧似水倾泻进他的内心,连日的愁闷冲淡了,严博森还是在意自己的。
严容秋抱怨地语气:“我病了,不想吃东西。”
不为没胃口用早餐而抱怨,他怨的是严博森这几天对他的放任不理。
严容秋就是故意让严博森心疼他。
“不吃不行,先吃点东西垫肚子,之后把药吃了?”严博森看着他没有发热,心才落下。
严容秋没说不吃也没说吃,他看着严博森绕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翘,才说:“你这几天都不理我。”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每天不是在书房工作就是回卧室,故意避开我,你的心会好受吗?”
“……”严博森语塞,他自然不会好受,可以说每天都处在煎熬当中。他故意没去抱严容秋,看到对方眼底滑过的失落时,不开心是假,又怕自作多情,患得患失,只好用了最俗套的办法来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