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直来直去。
靠在裴嘉言的怀里,反而像被裴嘉言抛弃了一样,委屈地问:哥,你今天有没有想我?下午的时候。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他从不会吝啬对她的肯定。
她剪新发型的时候,他说好看。
她做了新指甲,他也会夸好看。
她穿他的旧T恤,也能听到他的夸奖。
他说裴嘉歆是天仙,披塑料袋都好看。
裴嘉歆指使他去开灯开空调。
他便去了。
再回来时,借着明亮的灯光,看到他脸上的情欲已经消散了大半。
裴嘉歆让他靠近点,仰着头看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裴嘉言的眼角。
他的左眼角下有道小小的疤。
是小时候她先起了水痘,结果把裴嘉言也给传染了。
当时家里的保姆和学校的老师都说起水痘不能吃醋,不然会留疤,但她不信邪,非要试试,结果就是她鼻梁上水痘迟迟不消退,还留了一个痘坑。
看着自己脸上的痘坑,她气得要死,威胁着让裴嘉言也吃,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要留疤。
两个人都为她的任性付出了一点小代价,类似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
她的呼吸拍打在他脸上,离他这样近,那道疤也被放大,忍不住感慨:裴嘉言,你怎么那么傻啊。
裴嘉言抓住抚摸他脸的那根指头,含在嘴里,看她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耳根。
片刻过后,她恶作剧地,把那根手指又往他嘴里伸了一些,搅着他的舌头,还问他:好吃吗?
说出的话是正常。
做的举动是淫荡。
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变得淫靡。
裴嘉言把她的手指嘬的湿漉漉的,再强势地塞到她嘴里,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她尝到的,自然是裴嘉言的口水味。
恶心。她说。
得到的惩罚是被裴嘉言吻的喘不上来气来。
他的手在她腰间游走,轻柔的力道却撩起了一片热烈的火。
裴嘉歆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说:别摸了。
不喜欢?裴嘉言蹭着她的鼻尖问。
不是不喜欢。
是太喜欢了。
在眼前,但吃不到。
她不用解释,那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内心活动。
裴嘉言会心一笑:等你生理期过去了,我给你舔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