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馥惊喜:“姐姐!”
钟落袖在办公桌前转过椅子,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红唇清浅明媚,轻笑道:“小馥来了?先坐一下,姐姐马上好。”
舒馥没见过这样的钟落袖。
她机械地进门,关门,落座沙发。
钟落袖起身,按住内线,一偏脸,将听筒夹在耳畔的栗色柔发中,侧坐在办公桌边缘。
她穿白色正装衬衫,皓白纤美的手腕,随意卷了两圈袖子,精致又利落。
黑色阔腿西装裤,裤线鲜明,腿好长……
光洁的脚踝裸。露,皮肤莹白至极,在阳光下呈现一层好看的蜜色,配了高跟极尖的黑色时装鞋,特别女人味……
她干练地说话,解了最上面两粒衬衫扣子,微倾身时,乍泄春光,忽隐忽现,不可言说……
性感和禁欲的两个极端,可以存在于同一个人身上,而她就是证明。
舒馥微晕,像一只陶醉的小铃铛,只能听见自己“叮铃铃”的心跳声。
也许是见惯了她居家时的柔和与温顺,舒馥需要短短的时间调整。
场合过于严谨庄重,舒馥挺起小胸脯,呼一口气,钟落袖已经挂上电话,坐在她身边,柔声说:“……今天让我吃什么。”
舒馥望着她忽闪的睫毛,耸了耸小鼻尖,“姐姐。”
钟落袖带着些鼻音:“嗯?”
舒馥巴掌大的小脸,非常严肃:“调皮。”
钟落袖轻描淡写:“有吗?”
舒馥:“就有就有!”圈住钟落袖的天鹅颈,在她怀中甜甜撒娇,软软地悄悄去说,“……我想你了。”
钟落袖呵气如兰,温柔的气息,搔弄着舒馥的痒,“早上才分开……”
舒馥扭扭身子,娇道:“……不管!”
钟落袖揉揉她的软发,“想我,就陪我吃午饭,姐姐点了两份。”
舒馥依依不舍地挪开一点点身子,“我有准时吃饭的!”
钟落袖柔柔地说:“这么乖呀……”
舒馥点点头,环视四周,“这里好大……”
印象里,钟落袖的家,也是这样大大的空旷。
姐姐好像总是一个人,站在空空的地方。
舒馥心里有点疼,又抱住钟落袖,轻柔地蹭了蹭。
钟落袖以为舒馥是说公司很大,抿了抿唇,微笑,“这就是姐姐的公司啊,小馥不愿意签大公司,看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