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准备一直住在钟小姐家?”舒迟汐问。
舒馥奇怪:“不可以吗?”
舒迟汐:“你还住上瘾了?”
舒馥不情不愿,“哦,知道了。”
舒迟汐摇摇头,摊牌,“给你一个暑假的时间。自己想做的事情,成了,就继续;不成,要么回去上学,要么去集团上班,不可以在社会上闲荡,听见没有?”
“好。”舒馥挺挺小胸脯,对此倒是很有信心。
舒迟汐:“那你什么时候从钟小姐家搬出来?”
“我……”舒馥这回就吞吞吐吐。
舒迟汐以为舒馥是不想撞见蓝怜,火星撞地球,便道:“有点分寸,住的差不多,还是回家来。”
不过吧,也是蓝怜自己活该。
孩子舒迟汐生了,名字总得给蓝怜取吧。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非要取个名字,叫“舒服”,一辈子舒舒服服,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不用愁。
这是养猪呢。
在舒迟汐的强烈抗议之下,蓝会长翻了一个晚上的字典,勉强把字形改了,字音留着……
人如其名,这孩子非常懂得享受。
舒馥:“那会长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舒迟汐:“她气消了,自然会放你出去。休学连妈妈都不告诉一声,活该你关禁闭。”
舒馥用小虎牙嗑嗑下嘴唇,“哦……”
钟落袖关了灯,上床,雪白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舒馥还没有回来。
她再次确认时间,似乎去得太久。
没有接触过舒女士,是打孩子了,还是骂孩子了?
钟落袖觉得自己的想象力突飞猛进。
或者……其实是和蓝会长一起做了个局,把舒馥骗回家去,又关了起来?
钟落袖承认,深更半夜,人类就是会思考太多。
这样不好。
卧室门打开,钟落袖披衣,赤足踩了月光,从二楼飘窗往下看。
长街冷清,舒馥忙得热火朝天。
她从家里抱出一把吉他,嘚嘚嘚运到钟落袖家,又跑回去。
再从家里搬出一台电子琴,嘟嘟嘟推到钟落袖家,又跑回去。
不一会儿,抬出一箱衣服杂物,嘀嘀嘀……
反正拼命往钟落袖家里送温暖,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