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解渴的水源涌来,舒馥禁不住贝齿轻启,含了咽了……
钟落袖小口小口地去喂,她就小口小口地去吞……
唇和齿温柔地微微撞击在一起,湿润的清甜,翻涌传递,钟落袖柔香的气息,如同一条软暖的围脖,裹紧了舒馥的躁动……
舒馥还是渴呢,双手不由自主,绕在钟落袖纤美的薄肩上,舌尖不停地舔入她温热的唇线,卷着绞着,急急吮吸着,“额娘……额娘……”
她这般软糯娇唤,钟落袖的心房像被击中一般,瞬间崩溃了拂柳的堤岸,最后一点点理智像飘飘摇摇的风筝线,牵不住滚烫缠绵的交。融……
“小馥……”钟落袖俯身,用自己的唇,去揉那甜美的唇,揉得红红的,肿肿的……
舒馥就嘤嘤嘤,哭了起来,小脸湿湿的,一边哭还要一边亲,就是不放手,空气中满是泪汪汪的情。欲……
这吻好长,仿佛要到天荒地老……
钟落袖没想到小东西的吻技这么好呢。
她都绵软无力,娇喘吁吁……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半是挣扎,半是羞怯,按着舒馥的肩窝将小东西推了开,兀自面红耳赤地喘息了许久许久……
趁我醉,要你命??
钟落袖心中又嗔又怨,差点被小馥撩得擦。枪走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要和小馥一辈子的,怎么能趁小馥醉了酒,两个人就糊里糊涂的在一起……
钟落袖气恼恼地,作势轻拍了一下浅浅酣睡的舒馥,下一秒就后悔了,将这醉猫捞近,在耳畔轻抚柔呵了一会儿。
“额娘……抱……”舒馥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自觉滚进她怀里。
钟落袖拉过被子掖好,拥了舒馥,腿绊上她,欲言又止,还是柔柔地说了,“小馥,你除了姐姐,还有没有亲过别人……”
姐姐把初吻都给你了……
小馥不许亲过别人……
天蒙蒙亮,李姿蝉咣咣咣来敲门,娱乐圈好忙,发完酒疯连个休假都没有。
舒馥不知道自己的草原小仙女人设,在片场都崩成什么样了,见姐姐还睡着,赤了小脚丫,跑去开门。
李姿蝉靠在门边,拎着早饭:“你嘴肿了。”
舒馥断片儿,还记得什么,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吃烧烤吃的,太辣上火了吧。唔……”
钟落袖根本就是假寐,扶了门框站在舒馥身后,挑扬起性感魅惑的栗色长发,“早。”
李姿蝉睁大眼眸,“落落,你嘴也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