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
他把我堵在墙角,别说监控摄像头没拍到,连狗仔队都没注意到。
可见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是堵了我很多次才能修炼成如今模样。
简直已臻化境。
可说炉火纯青。
我就问:你做什么?
应容晨抬头看我。
他问:你和柴尽御关系很好?
这话似曾相识,我不免深思。
思了两分多钟,我说:以前不是很熟,现在勉强是朋友。
应容晨就问我:好到能直播恋爱游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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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得我无话可说。
一种心虚的感觉油然而生。
应容晨就这么看着我。
即使矮了我半个头,还是能以一种王霸之气全开的气势,将我牢牢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妈的。
这剧情不太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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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在心虚中找准一条生路,抬手就握住了应容晨的手腕。
他一惊,眼神有些闪躲。
我趁胜追击,握着他的手腕,一派深情对他说:虽然我和他直播恋爱游戏,在万千观众面前互相表白,但能让我半夜翻窗陪他打单机游戏的人,只有一个。
应容晨红透了。
字面意义上的红透。
我能看到的地方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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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也没尝试挣脱。
只是咳了声,假装没理解我的弦外之音。
应容晨问我:那个人是谁?
我看着他,没有吭声。
其实如果我开口,可能结果就会出差错。
毕竟我是天纵奇才。
我很可能来一句是秦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