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瞧一眼习牙。
“今日主子打你哪儿了?”
她瞧了瞧他脊背:“是这?”
目光又落到他pgu上,毫无禁忌。
“……还是这儿啊?”
她可是见过习牙挨打的狼狈模样的,知道他被打哭了还会咬着手背、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求主子。
那副做狗做奴才的温顺样儿,跟在自己面前的趾高气扬,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果不其然,习牙冷笑一声,眸子半垂,目光带着一点傲慢的睥睨神se,扫过她的脸。
夜风吹拂,吹得他额前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荡着。
“……这是我和主子之间的事儿,你管得着吗?”
他的语气说不出的贱嗖嗖。
“好好记住你奴才的身份。”
说完这话,习牙就翻墙消失了,留下春香在原地咬牙,气得跺脚。
都是做奴才,他怎么就整出了一种优越感?
还真以为自己能成为主子床榻上的男人?
我呸!
进了门,春香简单直接地就对司露儿开口。
“小姐,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司露儿懒洋洋地给自己的掌心涂膏肪,保养得细心专注,好像生怕刚才的鞭子在自己掌心里留下什么老茧。
毕竟,ch0u人ch0u得多了,手也是要累的,需要多养护。
春香说:“小姐,你跟我实话实说,你对习牙……有没有那么一点意思?”
司露儿反问:“什么意思?”
“就是那种,男nv之间的意思?”
司露儿笑出声。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春香很直接:“你可千万不能对他有!瞧他现在这个样子,啥也不是呢,就已经觉得在我面前高人一等了,如果以后他真的有机会爬上你的床——我的意思是,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任何一点见缝cha针的间隙,说不定是趁着小姐哪天喝了点小酒,又或者是睡梦喃语的时候,他就把自己一溜烟扒光了躺你身边了,小姐你一定要当心——”
司露儿笑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可没想太多,小姐或许不清楚,可我们做奴婢的,哪个不知道习牙对你有那个心思?而且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很多年!这种人,这种卑鄙小人,不知廉耻,外冷内sao,心思龌龊,手段又玩的花,简直防不胜防!小姐一定要格外小心!”
司露儿笑出声:“放心,你知道我的规矩的。男宠是男宠,下属是下属,我从来不动自己的下属。”
春香冷哼一声:“呵,我看那个习牙已经不想好好做下属了。他这么多年替您做事,哪次不是办得漂漂亮亮?唯独最近,犯的错越来越多,都是些低级错误。”
司露儿立刻懂了。
难怪呢。
她就感觉,最近习牙怎么总是屡次失手……
“我知道了,”司露儿g唇,“我想到办法整治他了。”
跟了业嘉泽回来。
跟了不同的男人,不过是住不同的宅院而已。她躲在深闺后院里,正好旁观一下江湖之中的动静。
再加上,她收集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跟在风称拓的身边了,看墨月门的意思,这老头支撑不了多久了,现在应该正是身败名裂倒计时。
也就是说,她的任务也差不多完结了。
习牙每隔几天,就会悄悄翻过墙头,跟她汇报外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