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纸窗的一点缝隙,能看到屋内的榻上,美人侧卧,曲线如袅袅的一点水墨工笔画。
春香悠悠的声音便传来。
“不止是业掌门,每个男人在我家小姐面前,都是这副样子。”
“甚至业掌门这样的,还算正常呢。”
“你们不知道,还有男人专门喜欢被我家小姐打。越是打得遍t鳞伤,他便越爽。”
入了夜。
那个春香口中“专门喜欢被我家小姐打”的男人,就一瘸一拐地出来了。
春香守在门口,嗑着瓜子,往旁边一瞧,嗤笑一声。
“瞧你这样儿,路都快走不行了,不然我给你弄一副拐子来吧?好歹能撑着。”
出门的人是习牙。
他这一次做任务又是犯了一点纰漏,所以回来以后领了命、挨了打。
方才听里面鞭子呼哧呼哧的声响,春香没有丝毫动容和同情,反而冷嗤一声,心里嘲讽:活该。
她隐隐感觉出,习牙好像是故意把任务给弄坏的,因为他只有在“出了差错”之后才会被主子召见、责问。
以前大部分时候,习牙都把事情办得很漂亮,主子也认为是理所当然了,所以默认了他办完事后就不再联系他,直到等待下一次任务。
春香瞧一眼习牙。
“今日主子打你哪儿了?”
她瞧了瞧他脊背:“是这?”
目光又落到他pgu上,毫无禁忌。
“……还是这儿啊?”
她可是见过习牙挨打的狼狈模样的,知道他被打哭了还会咬着手背、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求主子。
那副做狗做奴才的温顺样儿,跟在自己面前的趾高气扬,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果不其然,习牙冷笑一声,眸子半垂,目光带着一点傲慢的睥睨神se,扫过她的脸。
夜风吹拂,吹得他额前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荡着。
“……这是我和主子之间的事儿,你管得着吗?”
他的语气说不出的贱嗖嗖。
“好好记住你奴才的身份。”
说完这话,习牙就翻墙消失了,留下春香在原地咬牙,气得跺脚。
都是做奴才,他怎么就整出了一种优越感?
还真以为自己能成为主子床榻上的男人?
我呸!
进了门,春香简单直接地就对司露儿开口。
“小姐,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司露儿懒洋洋地给自己的掌心涂膏肪,保养得细心专注,好像生怕刚才的鞭子在自己掌心里留下什么老茧。
毕竟,ch0u人ch0u得多了,手也是要累的,需要多养护。
春香说:“小姐,你跟我实话实说,你对习牙……有没有那么一点意思?”
司露儿反问:“什么意思?”
“就是那种,男nv之间的意思?”
司露儿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