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他听到司露儿扑哧一声,竟然当场笑出声来。
她一点也不避讳他的自尊心,只笑得花枝乱颤,如美到极处翩然落下的几片瓣。
业嘉泽的脸顿时就臊得不行,脑袋如冒烟。
从回忆中ch0u出神来,业嘉泽哑然失笑。
那坏nv人,昨夜可弄得他真是狼狈万分。
若他没记错,自己昨夜……好像s了五次?还是六次?
他这样从小练功的jg壮身t,今日也酸软无力站不住脚,更不知她怎么样了……
春香的弹幕:我家小姐jg神得很。
业嘉泽坐起来翻书,怎么看都看不进去。他又开始想他了,只是不知……她今日会做什么?
业嘉泽翻身而起,穿了衣服,又去找司露儿。
既然已经有了风称拓的承诺,他现在就算是正大光明去找她也是无妨的。
只是,脚步刚到风称拓的院子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
业嘉泽听力甚佳,当场就停下了脚步,侧耳屏息。
风称拓的声音传出来。
“从明日起,你就不必在我身旁伺候了。”风称拓冷声说,“我跟那业家的大公子有了约定,把你送给他了。”
接着传来司露儿噗通一声跪地的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掌门要赶我走,我……我做错了什么?”
风称拓好似不耐烦地踹了她一脚:“……让你走你就走,休得纠缠!”
司露儿似是跪地哭泣起来:“……掌门,好nv不侍二夫,众山门弟子都知道我是你的夫人……你如今赶我走……让我日后……日后如何抬得起头……”
业嘉泽的心一阵刺痛。
方才有多期待和她见面,现在就有多痛。
原来……自己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原来她根本就不想跟了自己……
她甚至都还对风称拓恋恋不舍。
也是,若是她对风称拓一点情义都没有,又怎么会甘心嫁给他呢?
业嘉泽撑着酸软的身子,苦笑一声:到头来,他才是最多余、最可笑的一个人啊。
不过一夜露水之情罢了……
自己不过是她拿来保命的一个筹码、一个把柄而已……
谁都没当真,唯有他当了真。
而里头司露儿这一番情深意切的道白,却并没有引起风称拓的任何共鸣之情。
对风称拓而言,她就是一个可交换的资源罢了,以前能交换给业展鹏,现在也能交换给他儿子。
谁能祝他一臂之力,登上这个武林盟主的宝座,谁就是他朋友。
至于nv人?呵。
于是,外边的业嘉泽只听到一声打骂声,屋子里的什么东西哐当落在了地上。
“都到如今了,你还自称什么夫人?呵呵!你不过就是我脚边的一条狗!还真当自己是个正室?瞧上你的那业嘉泽也算个青年才俊,你在床上好生伺候,知道吗?”
现在的风称拓只想一心讨好业嘉泽,根本懒得多管脚下的nv人的si活。
“那业嘉泽为人处事颇有一点手段,年纪轻轻就在门派内建立了自己的威信。待他继承他父亲的位置,将来定是武林之中掌权的大人物,日后不容小觑!即便不是友,我也不能与之为敌。”
风称拓眯着眼睛,自言自语一番,不过眼皮一垂,看到了司露儿,又说。
“不过这等事情,与你这妇人有何可说道的?你也不必懂那么多,只需好好岔开腿,在床上取悦他欢心即可,懂了吗?我要你笑着去,可不是要你哭哭啼啼地嚎啕着去的!若是惹了那业嘉泽不开心,把你退了回来,坏了我的大事,休怪我要你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