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一开始我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她也应该清楚。。。。
可惜。。。她唯一的把柄已经被我摧毁,我们之间的关系破碎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能让这层关系存续下去的关键还是芙宁娜。。。
现在。。。我已经掌握了两枚最重要的棋子,它们互相牵制为我所用,而你。。。芙卡洛斯,你也无法置身事外。
想到这里,空闭上眼睛,他没有义务履行正义,但也没有必要贯彻邪恶。他现在所做的,就是尽自己可能,把结局往最好的结果上引导。
只要能满足那最后的结果,无论牺牲多少,只要胜利的是自己和棋子们就好。。。。
与此同时,芙卡洛斯的房间。
“太奇怪了。。。。既然荧想要剿灭龙蜥,那为什么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做。。。。”
芙卡洛斯和空的姿势一致,她也望着天花板,仔细思考着这段简单的旅途中发生的令她不解的事情。
荧主动找到我,应该不仅仅是因为要找自己的哥哥,话又说回来,如果只是找自己的哥哥应该也不会找我。。。。
我身上有着荧需要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那么第二个问题,空知道荧会剿灭所有的龙蜥。。。那为什么荧还会和空协商,按理来说荧的实力是现在的空无法匹敌的。。。。
除非!
芙卡洛斯瞬间坐起,那最后的一块拼图已经隐约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她的身躯颤抖着冷汗不断向下流去。
至此,芙卡洛斯也来到了舞台的边缘,她看到了荧看到了空旅途中所有的同伴,还有。。。。站在舞台上的空和芙宁娜。。。
假设。。。荧带上我的目的是。。。我和她能与她哥哥匹敌。。。
假设。。。过去的空是与我相反,过去的荧与芙宁娜相反。。。
假设。。。所有的一切都是空仿照我所布下的局。。。
芙卡洛斯的脑袋已经过载,似乎一切都已经说得通了,她默认了一件事,就是空的单纯。但她又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空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
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做什么都是极为单纯的,但一旦恢复记忆,那么之前的那些单纯都将是他的伪装。
也就是俗称的第一印象。。。。
如果说芙卡洛斯和芙宁娜一个是幕后一个是舞台,那么空和荧则完全相反。
芙卡洛斯:“我明白了荧。。。。我会在接下来的旅途中登上舞台的。。。。但在那之前。。。”
芙卡洛斯看向了面前的墙壁,那面前墙的后面,正是酣睡着的芙宁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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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没有遗忘的为数不多的记忆中,存在着这么一句话。
人类,是天生的早产儿。
人类婴儿因为生产困难等原因,被迫在“半成品”状态出生,出生后还会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发育,才能赶上其他灵长类婴儿的发育水平。
这也是人类出生后不会像其他动物一样那么快就熟练地运用四肢,学会习性的原因。
但也正因如此,他们会在很长一段的发育期中延展出不同的枝干,引导他们走向不同的结局。
我。。。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