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瑱趁机道:“昭阳,别玩古筝了,玩我嘛。”说的又软又媚,真是个烧货。他可怜道:“我流了好多水,你要不要看看?”
商昭阳不再练指法,把踩她的脚丫搬下来,冷声让文瑱站起来衣服全脱了给她看,文瑱缓缓起身,眼波潋滟,利落的把自己脱光了。
商昭阳注视文瑱,眼神直勾勾的,又用灵力裹着他防止他着凉。商昭阳眼里只有面前赤裸的妻子,手指轻点古筝,这么晾了会文瑱在他把持不住前轻拂筝弦道:“坐上来,腿分开。”
文瑱有些惊讶,听商昭阳淡淡回答道:“这架练习筝坏了不心疼,就练练指法。好筝就不能这样了。”
文瑱笑道:“就是好筝又如何,坏了我找更好的送你,这架古筝音色嘈杂沉闷,难听死了。你要是用好的练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忍。”
文瑱侧坐在商昭阳面前古筝上,有灵力托着他不让筝弦全压他皮肤上,看来只是情趣,但即使如此花穴贴住弦也一定不好受。
文瑱拉起商昭阳手顺滑在自己腰窝,慢慢滑落道腿心,他道:“你摸,你把我晾太久了!”
商昭阳轻笑一声不客气的抓弄花穴,寻着阴蒂捻了捻,“腿赶紧分开,现在这样不方便。我倒没想到你对着架古筝意见这么大。”
“你,是要我就坐筝弦还是坐些筝码?”
“你就想被筝弦刮就坐筝弦,想含筝码就坐筝码,左右我都要托着你防止你伤着。”商昭阳伸两指进饥渴的花穴,这烧货水流的恐怕能把这本来就质量不好的古筝浸水浸的雪上加霜。但也是该换架好点的了,不能总用差的,文瑱已经听好听的听惯了。
文瑱将商昭阳手拔出来,他花穴恋恋不舍,商昭阳恶劣的揉搓穴肉,把文瑱激的一颤,筝弦压在他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文瑱慢慢分开双腿,一条腿落商昭阳面前,他选择坐筝弦不坐筝码,筝弦顶住美人腿心敏感娇嫩的花穴。劣质的筝弦,面板俱是淋水被浸湿,还有顶的可怜的花穴看着淫靡极了。
“这次筝弦,筝码唔……啊,下次,你用好的给我含。”商昭阳竟是在文瑱坐好后拨弄卡着花穴的弦,有根正抵着小阴蒂呢。
“还想有下次啊,文公子闲钱不少啊。灵力这样托可以吗?要再太高一点吗?拨弦的力道能接受吗?”
“可,可以的,你控制的很好。”
“行,那把腰挺直。”
“可是我这样怎么挺直?都被你玩软了……”
“那自己玩乳头吧,我想看。”商昭阳用力拨弄筝弦,可怜的小逼只能经受传来的振动,水不停的流。文瑱脚背爽的绷直,被商昭阳抓着揉弄,末了放到自己腹部捂着。
文瑱见状笑着搓弄自己乳珠,“你看着不像对古筝一点不懂,什么时候学的?还好的不用用差的,就是练习指法怕控制不好弄坏了琴我也能给你找更好的换上。这架古筝我是一点也不想见了,嗯啊……也不想听了,你现在弹的都什么呀。”
“你对我弹古筝有意见?”
“我对你没意见,哈啊,轻点嘛……”
“开始才几天,手头功夫不够很难好听到哪去,明天我就换能入耳些的,乖。”商昭阳手指上还凝着灵力甲片,她扶着文瑱腰伸指探进,抠挖好一会,文瑱要是不扶估计早就瘫软身子倒了。
商昭阳终于不再欺负那口花穴,振肿了的花穴离开筝弦,文瑱止不住喘息,他软着身子被商昭阳抱住,商昭阳含住他乳珠吮吸,凝着甲片的手指还在他内壁里头扣弄着。
“你啊,泪都爽出来了。现在是一点不知羞啊,将军。”商昭阳轻柔埋在文瑱脖颈旁道。
回答她的是文瑱闷闷的声音,“我早不是将军了,你要是想看我羞我就做给你看,看你是喜欢我羞着等你玩我,还是我发骚勾引你。”
商昭阳笑着轻吻文瑱额头,两人耳鬓厮磨。
“还要做吗?”商昭阳问。
文瑱眼睛水润润,他蹭商昭阳额头道:“要。”
文瑱两枚乳珠被自己玩的泛红,商昭阳牵住其中一枚把玩,她招来一串缅铃一颗颗塞入湿软糜烂的花穴,“剩下的自己塞。”
商昭阳环着文瑱,把两枚乳珠贴上最细的那根弦磨蹭,文瑱修长浮粉的手颤抖着抓住缅铃,穴道里头跳动缅铃被饥渴的内壁紧紧缠着,塞进去有些不容易,商昭阳见状帮着推了把缅铃,文瑱刺激的蜷缩起来,结果抵着乳珠的弦直接勒上了。
商昭阳牵着一枚乳珠当甲片,轻轻拨弄那根细弦,文瑱又爽又疼,小乳珠很快被弄肿了。
“昭阳……换一个,我受不住了……呜!”文瑱哭闹道,商昭阳听他的换了枚乳珠弹动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