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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他没说话。

&ldo;你的任务是观察她，然后告诉他们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正因为如此，你那天才到这里来告诉她说，你在网上发现了那些关于她过去的消息。你希望她能把一切都告诉你。那是你的任务之一，对吗?你还想利用她对你的信任，挖到更多的信息。&rdo;

&ldo;不是那样的。&rdo;

&ldo;当然是。他们给你好处了吗?&rdo;

&ldo;好处?&rdo;

&ldo;是啊，朗尼，好处。比如钱。&rdo;

&ldo;我做这些不是为了钱。&rdo;

我摇摇头：&ldo;这不是实话。&rdo;

&ldo;什么?&rdo;

&ldo;我们就假装你是因为害怕被曝光，或者为了抓杀人犯吧。他们给你钱了，对吗?&rdo;

他张开嘴想否认，但我没等他开口就把他的嘴堵上了。

我说：&ldo;调査到你那些前科记录的调查员们同样可以查到你的银行记录。比如，他们可以发现你有五千美元的现金存入，像你五天前在西橙郡存的那笔钱一样。&rdo;

那张嘴闭上了。我不得不佩服缪斯的调查技巧。她真的让人不可思议。

&ldo;我没做什么违法的事。&rdo;他说。

&ldo;这难说，但我现在没情绪讨论这个问题。那些日记是谁写的?&rdo;

&ldo;我不知道。他们把那些日记给我，让我慢慢发给她。&rdo;

&ldo;他们告诉你是怎样得到那些信息的吗?&rdo;

&ldo;没有。&rdo;

&ldo;你一点不知道?&rdo;

&ldo;他们说有自己的资源。你瞧，他们不是知道我的所有情况吗?他们知道露西的一切。但他们想要的人是你，朋友。他们只关心这个。他们最关心的是我能让她说出的任何与保罗&iddot;科普兰有关的事。他们认为你可能是个杀人犯。&rdo;

&ldo;不，他们没这样想，朗尼。他们认为你可能是个能玷污我的名声的蠢货。&rdo;

迷惑。朗尼非常吃力地装出迷惑的样子。他看着露西：&ldo;我真的很抱歉。我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你知道的。&rdo;

&ldo;朗尼，帮我个忙，&rdo;她说，&ldo;立即从我面前消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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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iddot;索希&iddot;西基尔基一个人站在他的顶层公寓里。

人总会慢慢熟悉环境。就是这样。他的生活已经变得很惬意。对一个有他那样的的人来说，现在的生活太愜意了。这种生活方式是他当初期望得到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和以前一样能吃苦耐劳，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走进那践窠穴，走到那些骗子们中间，毫无畏惧地进行破坏活动。他的答案很肯定，不能。不是年龄让他衰弱了，是这种舒适的生活。

索希小时候，家人就被诱捕进了列宁格勒那个可怕的包围圈。纳粹包围了城市，给他们带来难以言表的痛苦。1941年10月21日，封锁开始后一个月，索希满五岁。到他满六岁和七岁时，封锁仍未解除。1942年1月，由于每天只被配给四分之一磅面包，索希十二岁的哥哥盖夫雷尔和八岁的姐姐艾琳都被饿死了。索希靠吃野猫野狗活了下来。大多是野猫肉。人们也许听到过这样的故事，但无法想象那种恐惧，那种巨大的痛苦。你无能为力，只能忍受。